“沒……媽媽咪,我沒事的說,不要派女仆過來,吉原有很多女人了,我夠用的了……”湯姆跌跌撞撞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剛才撞到了腦袋,有點暈……”
-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絕對是因為被拍到腦袋了,都流血了哦混蛋!”新八眼球都要爆出來了。
“啊?是嗎?”湯姆摸摸額頭,果然看到血了!
“那是番茄醬!”我果斷地截斷他的話,不然媽媽咪可能又會抓狂了又會派幾個比較熟的醫生過來了例如獵人學校的校醫雷歐力啊怪醫黑傑克啊之類的……呀敗喲,我一點也不喜歡那些人的說,“湯姆啊你看你,弄得整個頭都是番茄醬的說,來,我給你擦一下,哈媽媽咪,就先這樣了,這裏有兩三個醉酒的家夥,我先照顧一下,掛了哈。”
“金子。”媽媽咪突然喊住我。
“嗯?”
“你長大了哦,”她溫柔一笑,“越來越像我了。”
“……”
像媽媽咪……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打電話叫湯姆預約的司機藤原拓海過來這邊接他送去吉原,然後非常氣憤的,湯姆喝醉了,司機把他接走後,我才發現……沒人結賬!!!
臥嚓咧!可惡的藤原拓海以前是媽媽咪的禦前司機,開車快得要命,早就一溜煙不見人了。
服務生笑眯眯地問我:“小姐,麻煩您,一共是……”
我閉上眼睛用手做一個暫停的手勢:“我……改天再給你買單行麼?”
服務生的笑容停住了:“額,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是必須當場結賬的。”
“但是結賬的那個家夥已經跑了……他身上有金卡銀卡黑卡白卡各種卡的!你放心,一定會付錢的!我們說得到做得到!”我指著車開走的方向。
“有什麼憑據呢?”服務生居高臨下指著我的鼻子。
“那……那……要不……”我勉強地笑了笑,天真地眨著眼睛,“我給您洗碗?”
……
“為什麼哦變成了洗碗了啊魂淡!”我一邊拚命地搓著碗筷一邊咒罵埋怨。
“而且還是隻有我們兩個在洗碗!到底這是誰請誰吃飯啊我說!”新八也滿腹不滿。
銀發和神樂兩隻醉酒的家夥都在地上呼呼大睡。
最後,我把身上帶的錢都花光了,還洗了一個通宵的碗碗碟碟才能離開。
早上五六點的時候,新八背著神樂,我腰酸背疼地扶起銀發,筋疲力盡地往回家的方向走著。
就連定春也跑出來迎接了。
新八歎了一口氣:“真是一群麻煩的家夥……”
“有點吧,不過還好,我並不嫌麻煩……”我笑了笑。
“說來,最近定春好像不太喜歡跟你一起鬧,甚至有點悶悶不樂的……你們鬧別扭了嗎?”新八好奇地問。
“額……那個……你以後不要在定春麵前提四毛啊……”我小聲地在新八耳邊提醒。
“四毛怎麼了?”新八自然地脫口而出。
定春愣了一下,張開大口往我頭上一咬。
“額……金子你還好麼金子?”
“還好……”
“你腦袋流血了哦真的流血了哦!”
“……我我隻不過是……沒帶四毛回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