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瑪麗也呆若木雞地望著那男人,氣氛很詭異……
我的警惕心一下子上來了,生怕這家夥是拐賣蘿莉的金魚佬。
這時,打扮得光鮮豔麗的假發子和琴弦子正拿著新買回來的酒往人妖店的路上回去,有說有笑地抄小路走了過來,假發子停下了腳步,愣住了,紅著臉露出可愛的微笑過來逗小瑪麗:“好可愛的小嬰兒,這是你和銀時的孩子?”
“哪裏像我們兩個了?!”我耷拉下眼皮,“是我湯姆哥的女兒!我是姑姑啊姑姑!”
“納尼?!姑姑?!”假發子和琴弦子作驚訝狀,看著兩個偽娘在眼前造作而誇張地做出吃驚的表情,我真有一種一拳打死他們的衝動。
“喂,你們不要以那麼奇怪的形象出現在小瑪麗麵前啊,萬一她看到你們整個人人生的審美觀出現了扭曲的話,那金子姑姑我豈不是最大責任嗎?”
“這種打扮到底是怎樣會讓審美觀會改變那麼嚴重啊金子,”假發子義正詞嚴,“再說,我現在隻是假發子而已,她也看不出我是男是女。”
氣氛愉悅了很多,那個男人依然站在那裏不肯離去,他站在我們中間。
“那個啊,先生,我們在說話呢,你能不能別擋在我們中間?”琴弦子牽強地笑問。
我立刻附和:“就是咯,先生你一直站在中間也很麻煩啊,我跟假發子和琴弦子他們說話的時候好像隔著一座珠穆朗瑪峰似的,你完全擋住我的視線了哦高個子大叔!”我抱好小瑪麗,一邊無賴地扣鼻屎一邊擦到那大叔身上。
“把小瑪麗給我。”大叔不動聲色就突出這幾個字,我寒了一下。
鏘然一下,黑袍裏露出一把刀,銀色的光澤掠過閃爍了一下晃到了我的眼睛,呯的一下假發用手中的酒瓶擋開了,琴弦子看著飛散的玻璃碎驚慌地叫起來:“啊!冬佩利啊!”
“都什麼時候了還冬佩利?!”我奪過他手中的冬佩利往黑衣大叔頭上一敲,抱著小瑪麗往後麵逃:“到底是什麼人?!”
假發子和琴弦子也跟了上來:“金子,那個是誰?!”
“我怎麼知道呢,八成是搶小孩的人販子大叔!”我加快速度往前跑,在分叉處,假發子和琴弦子很自覺地各往一個不同的方向跑了,我直線前衝,一頭撞在前方的硬|物上,一團黑漆漆的……衣服……我倒吸一口冷氣,那大叔居然能跑在我們前麵!我一個趔趄,男人輕易地從我手中奪過小瑪麗,一刀砍下來……
肩上仿佛一陣被撕裂的痛楚,眼前的世界唰啦一下子黑暗了……
沉沉的黑暗裏,隻聽見熟悉的聲音。
“阿銀,金子她也不知道是被打劫了還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還沒醒來……”新八幾憂鬱的聲音。
“不用擔心嘛,可能是她打算打劫別人被反劫了而已。”銀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正在吃東西。
“不過沒想到那麼巧阿魯,你們三個都住在同一個病房阿魯。”小神樂似乎也是在吃東西。
“是我要求醫院調的!”湯姆的聲音……誒?!湯姆!
我猛地睜開眼,銀發和小神樂大驚,他們手裏還捧著病號餐,銀發的頭上裹著繃帶:“金子!你怎麼突然醒來了?!就算醒來也不要突然醒啊嚇到我們了!”
“閉嘴吧混蛋,那個病號餐是我的吧是我的吧,你居然拿了我的病號餐來吃。”我指著他手上捧著的那份,肩上一陣陣痛楚,我趕緊收斂,然而看到旁邊放著一份已經吃完的,小神樂的嘴裏還在嚼著,我就無比……怨念。
旁邊病床的湯姆微微一笑:“金子,算了,讓他們吃吧,待會我叫人送一些燉品上來,你受了那麼重的傷,要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