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對方的秘書很快回了話,說他們老板在明天上午9點在辦公室等他。
第二天周成軒安排好了公司的事,一個人去了安誠信托所在的大廈。
一進門周成軒就發覺這家公司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氣氛。
這家公司即便是一樓大堂,也是安安靜靜的,無論是訪客還是他們安誠自己的員工,都是一臉嚴肅,幾乎不交談。更不會說笑了。
配備的保安數量更是B市一絕,而且各個虎背熊腰的。
也是絕了,這公司竟然還有客戶上門,還為數不少。
周成軒估計是因為這家公司貸款門檻特別低的緣故。他們基本也不怕對方不還錢,有的是手段對付。
當然,像徐老板這樣的,是個例。
和前台說了預約的事情,周成軒被一個保安帶著,直上了大廈頂層。
來之前,周成軒把能找到的安誠信托的資料都看了一遍。了解到他們老板也是個才三十多的年輕人,手段很是果敢。
這樣一來,他和對方的談話,應該會順利吧。
此刻走在周成軒前麵的,已經換了安誠信托老板謝昇的秘書了。
這個女秘書也是走常人所不同的風格,在上班的時候竟然穿了一條牛仔褲加運動鞋,上身是緊身t恤,還箍出了小臂肌肉,好像隨時可以和別人幹一架似的。
就在周成軒打量對方的著裝時,她的腳步停了。
“謝總,信豐的周總來了。”
女秘書敲了敲門,開門請周成軒進去。
這間辦公室鋪著黑色微微透著一些綠的大理石地板,讓人看著就心裏沉重。再加上那些黑檀書櫃,黑色皮沙發。好像這個地方的主人真怕別人不知道他會下黑手似的。
收回了視線,周成軒看向坐在他前方,黑色大辦公桌後麵,夾著一根雪茄的謝大老板。
這個男人相貌挺歐式的,五官十分深刻,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更是深不見底,不知道它的主人在琢磨什麼,讓人心裏直犯嘀咕。
“請坐。”
謝昇雖然是在抽煙,不過他從周成軒進門之後,也一直打量著對方,非常仔細。都讓周成軒心裏都有些奇怪,是不是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對方。
按捺下不安,周成軒禮貌的回了一個笑容,在對方麵前坐下。
這個時候謝昇也好像終於把周成軒打量完畢,他在桌上的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風容發展的勢頭正勁,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我來找謝總,是為了信豐的事。和風容無關。”周成軒答道。
“說說看。”
謝昇吸了口煙吐在麵前,使得兩人麵前煙霧繚繞的,基本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好烈的煙味。
周成軒清了清有些不舒服的嗓子,說明了來意。
“我知道拖欠信豐款項的徐老板,和安誠也有資金糾葛。所以我希望貴公司能和我們合作向他索要欠款。”
“那個家夥。”謝昇輕笑了一聲,從鼻子裏噴了口煙。“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們拿他沒辦法,你也別找我們搭夥了。”
“我不是想請你們替信豐一起去,而是我幫安誠一起。”周成軒說。
“哦?”謝昇把拿著煙的左手放到了一邊,有些不解的看著對麵的那個人。“你能要到錢的話,幹什麼還要來找我,難道周總是個大慈善家,感同身受,還想替他所有的債主出頭?”
“我想要他老婆和他離婚後的地址。”周成軒輕輕一笑。“當然,我也不敢保證我一定可以把錢要回來,但是我這個要求對你們來說實在太簡單了,您不妨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