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去,原來是譚欣的爸爸譚正傑。這個譚先生對自己的女兒十分的寵愛,所以經常會出現在我們幼兒園。隻是現在,我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理會他。
教訓他們?怎麼教訓他們?把他們打一頓?能起到什麼作用?
“大嫂,別忘了我們說的話哦!”淩湘揚了揚手中的照片,陰險地對我笑了笑。
我在樓下看著八樓,甚至有些畏懼那個地方。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小區門口廣場舞的音樂開的極大,讓夜幕顯得不那麼可怕了。
“你們……”我的嗓子裏像是堵住了棉花一般,什麼都說不出來。
淩家兄妹二人在我麵前趾高氣揚地離開,我衝上去想要扯住他們,可是這是幼兒園門口啊!那麼多監控看著,好幾個保安就在不遠處,隻要我一拉扯,首先會把我自己推上風口浪尖!
我在樓下看著八樓,甚至有些畏懼那個地方。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小區門口廣場舞的音樂開的極大,讓夜幕顯得不那麼可怕了。
我看著他們離開,卻隻能將所有的苦澀都咽進心裏!
“蘇老師!”譚正傑已經從裏麵走出來,“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蘇老師!”
他走到我麵前,關切地問。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發現他竟也順著我剛剛的眼神看向了淩家兄妹。
客廳和陽台之間的窗簾是我早上走的時候拉上的,淩瑞安走後,我每天都會把家裏的窗簾都拉起來。
“沒事!”我淡淡地說,然後隻得無力地收回腳往幼兒園裏走。
許是剛剛站立的久了,我的腿上竟然沒有力氣,剛剛扯動了一下就趔趄著差點摔倒,還好被譚正傑扶住。
“小心!”他一把扶住了我的胳膊好讓我沒有摔倒。
“謝謝!”我連忙站好,盡力和他保持距離。
譚欣是今年才送到我們幼兒園來的孩子,我和這個譚正傑的接觸時間也不過才幾個月。要知道我們這是高檔幼兒園,送來這裏的孩子,家裏非富即貴,大部分的家長都多少有點架子,不過這個譚正傑沒有。他溫和的像一陣春風般,時刻都讓人覺得身心愉悅。
“蘇老師!”
我剛剛往回走了幾步,譚正傑叫住了我,我停下來,回頭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對我說些什麼。
“如果你遇到什麼麻煩,不妨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助你!”他說著唇角微微上揚,溫和地笑了笑。
“蘇老師!”
我不得不擠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扯得臉頰格外的疼。
“謝謝!”
我無措無力地走回來,發現何子沁就站在我對麵,她看著我,好像已經看了很久一般。
不!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你有事瞞著我!”她定定地看著我說。
我沒有說話,而是抱住了她,眼淚便不爭氣地開始往外流。我多想放聲大哭一場。這種無助感,隻有在剛剛聽到淩瑞安出事的消息時才有過。我剛剛從那種深不見底的深淵裏爬出來,這麼快,命運又將我置身於那種險境裏。
我將這兩天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隻是靜靜地聽著,眉頭深鎖。
我無措無力地走回來,發現何子沁就站在我對麵,她看著我,好像已經看了很久一般。
“你剛剛應該叫上我!那群爛人!就該好好教訓他們!”何子沁憤恨地說。
教訓他們?怎麼教訓他們?把他們打一頓?能起到什麼作用?
“我們得想個辦法!”何子沁說著認真地想起來。
當年我和她一起過五關斬六將進的這家幼兒園,幼兒園老師不好當,但是這幾年裏,我們一直互相扶持,彼此之間可以說是無話不談,所以我一直都很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