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的相爺(1 / 3)

孟靜嫻和盧信貞臉上的驚惶與驚恐,在錦繡那極為誇張的跳腳責問間,尤顯哆裏哆嗦:“對不起,大嫂br弟妹,對不起,大哥br二叔……”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了而了之。盧信良隻丟下一句話:“這件事情,沒有下次!記住了!沒有下次!”鐵麵無私的包公神情,那意思,再不允她們三出門了!

錦繡心裏啊呸了一聲:憑你?盧信良,就憑你?

當然,錦繡斜斜地把眉一挑,這話對她是個屁。然而,孟靜嫻與盧信貞卻是把頭低低一垂。

眼裏有失魂,有落魄,有空茫,有複雜……

“是。”兩個女人齊齊應說。

正月之末,春日融融悄然來臨,冰雪漸有消化之勢。燕子梁間助巢,聲音嘰嘰唧唧。

錦繡這天春困無聊,大白天,一覺午休起來,隻聽窗外流鶯之啼,和著燕子呢喃聲音。她想起什麼,給自己的那隻寵物愛犬蒙蒙洗了個澡,又抱著逗玩了一陣,最後,翻翻書,下下棋,和幾個丫頭蕩蕩秋千,最後實在不知該幹何事,回到房裏,索性開了妝奩,邊打著嗬欠,邊趣味乏乏化起妝來。

妝台上,置放著一大堆的化妝品。麝香小龍團,這是頂頂高級的畫眉之墨,價值千金不換。那用名貴香料所兌成的彩畫漆圓盒裏,芳香四溢,自然,裝的是口脂。所謂的口脂,自然是女人用以塗抹嘴唇的東西。

盧信良現在是徹徹底底打算把錦繡“禁錮”起來了。

女人太漂亮,不能出屋子,要恪守婦道,何況兩個人又簽了協議,他這夫人還是錦繡,自自然然,想盡辦法給她關在籠子裏,塗以金漆,直恨不得折了翅膀,索性連屋子都不能飛了。

當然,錦繡卻又如何關得了?明的不行,她可以走“陰”的。麵上,把個盧信良哄得團團轉,真個一手調教的乖妻賢婦模樣。可是,這前腳一走,後腳:“春兒,春兒——”扮個小廝模樣,讓丫頭春兒狗腿子似的把風看門,身子一溜,照樣不知哪個角門就溜了出去。

那街錦繡也是逛膩了,也懶得再溜。

她把那妝台上的一大堆口脂畫眉墨拿出來。呲地一聲,她冷笑:“想買這些東西來討好我?”

錦繡懶洋洋畫著。

銅鏡裏,一張五官驚豔嬌美的臉映得整個房間都快失了色。

錦繡畫著畫著,忽然,她想起,上一回,孟靜嫻與盧信貞回來。她把兩個人單獨叫到房裏,嗯咳一聲,撣撣衣袖,理理發釵,坐端了,坐直了,還真像會堂三省的那些青天大老爺:“你們都給我跪下,現在,本夫人有話要審你們!”

孟靜嫻與盧信貞當時的臉就白了。

驚惶而無助:“弟妹br大嫂!”她們罵,“你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錦繡嗬嗬嗬地就笑了。臉依然板著,學著她相公盧信良的樣子:“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說實話招供?是不是要讓大刑伺候?還是——”

孟靜嫻和盧信貞臉上的驚惶與驚恐,在錦繡那極為誇張的跳腳責問間,尤顯哆裏哆嗦:“對不起,大嫂br弟妹,對不起,大哥br二叔……”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了而了之。盧信良隻丟下一句話:“這件事情,沒有下次!記住了!沒有下次!”鐵麵無私的包公神情,那意思,再不允她們三出門了!

錦繡心裏啊呸了一聲:憑你?盧信良,就憑你?

當然,錦繡斜斜地把眉一挑,這話對她是個屁。然而,孟靜嫻與盧信貞卻是把頭低低一垂。

眼裏有失魂,有落魄,有空茫,有複雜……

“是。”兩個女人齊齊應說。

正月之末,春日融融悄然來臨,冰雪漸有消化之勢。燕子梁間助巢,聲音嘰嘰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