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海:“不是吧,你這麼快就釣上金龜婿了?”
米薇:“......”
說實話自己師兄大概不會信吧,“你想過多了,人家是來監視我的。”
張誌海:“......”
直到米薇接好水坐好張誌海仍然是一臉驚愕,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監視你,他們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畢竟是幾個億,對方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
“我cao,什麼叫不放心,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吧,小米粥咱不幹了,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
張誌海聞言是火冒三丈,“不放心,你可以不修啊,是我們求著他們修的嗎?”
見他的反應比自己那天還激動,米薇連忙出聲安撫,“其實也還好...”
張誌海最見不得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什麼還好,這是懷疑你的人品,是對你的侮辱,有錢怎麼了,有錢就可以拿錢侮辱人了,咱們經手了多少國寶級的瓷器,不過是個成化鬥彩有什麼好嘚瑟的。”
“成化鬥彩確實挺值錢的啊...”米薇聲音很小,不過張誌海還是聽到了。
“你能不能爭氣點啊,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居然還替他們說話。”對於自己這個師妹包子一樣的性格,張誌海是無奈了。
“等等你不會是被男色迷惑了吧?”
“怎麼可能。”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米薇明顯有些心虛。
張誌海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不對勁,很不對勁...小米粥你很不對勁啊。”
米薇:“怎...怎麼了,哪裏不對勁了?”
張誌海:“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你想多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且那麼貴重的東西人家不放心也是正常的,再說是師父交代的師命不可違,懂?”
“懂!不過要是知道他們那麼欺負人,師父是肯定不會讓你接這活的。”
收起了剛剛的不正經,張誌海突然嚴肅起來。
輕輕的啜了一口水,溫熱的液體順喉而下。秋末初冬,天高雲淡,故宮裏的銀杏葉也所剩無幾了,稀稀拉拉的掛在枝頭,有些蕭索。
“不,師父會讓我去的。”望著窗外的銀杏樹,米薇的語氣裏充滿了肯定。
“不是,你們一老一小老這麼神神叨叨的,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了,別讓我老跟著瞎操心。”
一開始張誌海就覺得很怪異,師父和宋翰算得上是忘年交,能接這活他不奇怪,但一定要米薇這個新人出手他就奇怪了,畢竟米薇入行也才兩年而已。
“師兄,那隻動過手的杯子,手法是鋦瓷。”
張誌海先是楞了半天,旋即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米薇家學淵源他是知道的,“難怪師父讓你去呢,原來是這樣,可是既然請你去怎麼他們的態度還這麼惡劣。”
米薇的話隻是解答了張誌海的第一個疑問,關於宋家讓宋修然來監視米薇這件事,張誌海隻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宋修然說是為了防止別有用心的人掉包什麼的。”米薇不想跟他在這個問題上做糾纏,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搪塞他。
張誌海:“不是吧,你這麼快就釣上金龜婿了?”
米薇:“......”
說實話自己師兄大概不會信吧,“你想過多了,人家是來監視我的。”
張誌海:“......”
直到米薇接好水坐好張誌海仍然是一臉驚愕,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監視你,他們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畢竟是幾個億,對方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
“我cao,什麼叫不放心,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吧,小米粥咱不幹了,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