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葉洛本想去休息,卻發現客廳裏有著稀客到訪。
葉洛哼哼冷笑,當即就嘲諷了過去,絲毫不留情麵:“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家裏人怎麼做事的?尼瑪萬一你倆偷我東西怎麼辦?趕緊站起來,別特麼的把我的沙發弄髒了!老子的沙發很貴的!還有,誰特麼的允許你倆在這裏抽煙的?懂不懂禮貌啊?講不講衛生啊?是不是人啊?”
詩小洛無語,看著葉洛煞有其事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的蘇老頭和王大壯一頓冷嘲熱諷,話裏話外都透著一種鄙夷。搞的就好像這兩個人真的是外人似得,可實際上大壯還姑且算的上是外人,但是對蘇爺爺,哪裏是外人?
無非就是這兩個人天天不著家,所以葉洛不高興罷了。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和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當了幾天家連尊老愛幼都不知道了?”蘇老頭立即回擊。
“哎喲,老人家你說話很有底氣嘛,怎麼著,看來我是說錯了什麼啊?”
“這裏是我家,我特麼的想來就來,你管得著嗎?你這房子還特麼的是我設計的呢!最起碼一部分是我設計的!沒有我那些設計,你能和可可那丫頭玩那些有趣的調調?吹呢?你見過什麼世麵,你懂個毛線啊?”
“你特麼的還知道這裏是你家啊?老子特麼的都懷疑你是偷偷的死在了外麵了!你自己說說,咱倆上次見麵是什麼時候,你特麼的還記得嗎?”
“記得,大前天晚上,我在會館裏遠遠地看了你一眼,你沒看到我。”蘇老頭嘿嘿的笑著。
葉洛當即無語。
一腳將王大壯踢開,自己欣欣然坐下,“說吧,你們蛇鼠一窩的家夥怎麼突然想起來過來找我了?惹事了?搞不定?需要找我來幫忙了?”
“不是老大,我們能惹什麼事情啊?再說我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老爺子在一起玩耍了。”
“你特麼的少糟踐詞啊!還玩耍!你們那是玩耍嗎?你們那就是臭不要臉好吧!”葉洛火大的說。
蘇老頭嘿嘿笑著對王大壯說道:“看,惱羞成怒了,因為媳婦兒管得嚴,所以沒辦法像是我們那樣逍遙快活,所以羨慕嫉妒恨,故意地找我們兩個的茬兒。”
葉洛險些吐血,“我特麼的每天晚上左摟右抱我會羨慕嫉妒恨你們兩個?不吹能死嗎?”
詩小洛羞澀的笑了笑,和蘇老頭以及王大壯打了個招呼,回房去休息。
葉洛望著詩小洛的背影,看的極其認真。
那模樣完全可以用望穿秋水來形容。
眼神炙熱火辣,以至於詩小洛都感受到了,古怪的回過頭來看著葉洛,不知道葉洛為何會這般的看著自己。
“怎麼,怎麼了嗎?”詩小洛羞答答的問,想著你和蘇爺爺沒個正經的聊天,總是不想要我陪同的吧?而且時間已經不早了,自己也累了。
“沒事,沒事,去睡吧。”葉洛嘿嘿笑了兩聲,回過頭去繼續和蘇老頭閑扯。
詩小洛一頭霧水地關好房門,走到衣櫃前要去拿自己的睡衣時,詩小洛突然愣住,終於明白了葉洛為何會那般的看著自己。
原因是自己要回房休息,卻是來了葉洛和陸可可的房間,而不是自己的房間。
平日裏不論葉洛在不在,陸可可都會按照她的個人喜好強行要求詩小洛陪睡。一開始的時候詩小洛自然很是抵觸,可時間長了以後,詩小洛也就在不知不覺中覺得沒有什麼了。畢竟隻要有自己在的時候,葉洛和陸可可並不會做些什麼不應該當著自己麵做的事情,至少自己到現在還沒有看過兩個人做那種事情。不會有這樣的尷尬,心裏的抵觸自然會隨著次數的增多而變得越來越不當回事,尤其是很多的時候,自己不隻是陪著他們兩個人睡,偶爾還要陪著果果睡。
但是今晚有誰威脅自己或者是強迫自己嗎?
沒有,可可沒有回來,果果也不在,葉洛更是沒有要求自己陪他睡,然而自己卻還是來到了這個房間裏,很自然的要拿著自己的睡衣……
是習慣了吧?詩小洛暗暗的想著,小臉兒滾燙。
隻是沒有可可和果果在,自己陪他睡……會不會很危險?
他會不會欺負自己?
詩小洛陷入糾結,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去,卻又覺得一旦自己這樣做了,客廳裏的那三個人……會不會笑話自己?
葉洛又會不會為此感到生氣?
怎麼辦?詩小洛幽幽地歎了口氣。
客廳裏葉洛和蘇老頭還有王大壯正在吞雲吐霧,蘇老頭告訴葉洛,他打算外出旅遊一段時間,美其名曰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葉洛對蘇老頭多熟悉?當場就揭穿了他:“你特麼的是打算問我要錢吧?”
蘇老頭哈哈,哈哈的幹笑著,聲音有些難聽,“我一個孤苦老人出門在外,沒有錢傍身可是會很危險的,要不你丟下你老婆孩子陪我到處走走?”
“我哪裏有這時間。”葉洛歎口氣。
“吹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閑的蛋疼,生意上的事情你交給了蘇睿和陸平生,家裏的事情你則是完全的交給了刀子,你根本就是一個甩手掌櫃,不要說的好像你一天天的有多少正事似得行不行?你唯一的正事恐怕也就隻有接送你老婆孩子上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