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房間格外的清晰
這個惡魔
濃稠的夜色,緊緊地包裹著她,像一張密密的網,網住她
緊緊地,一點點的收縮,直到無法呼吸
——夏冉冉,我告訴你,得不到你全省的人都死了我都不在乎
她知道他是說的真的
她可以自私,假裝看不到司墨的愛戀
可是她卻不能看著司墨因為自己而害人……
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久到自己的雙腿麻木,臉上的淚水早已幹,眼睛幹澀。慢慢的走到廚房,拿出冰塊。
明天還要去工作,她不能再讓秦浩擔心了。
這件事情既然是她惹出來的,就讓她自己解決吧
冰敷在眼睛上才感覺好一些,腫的像雞蛋一樣,夏冉冉看著自己的眼睛有些擔心,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好一些
豎日——
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整個A市都籠罩在迷蒙的雨中,秋天來了,整個A市也變得灰色了。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擎著一把傘,在公路上開出一朵朵的花
夏冉冉沒有打傘,慢慢的走在街道上,這樣的天氣是她的最愛,雨中漫步曾幾何時是她心目中最浪漫的事情。
眼睛敷了一夜的冰還是沒有好,隻得和秦浩請假
現在她還沒有想好是否和司墨見麵,那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還不敢和他單獨見麵。隻是秦浩最近已經忙的焦頭爛額,她又不能拿這件小事請煩他
心煩意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的事情,腦子好像生鏽了一般,想破了也沒有什麼頭緒
------題外話------
今天和群裏的作者瘋了,所以更新的晚了
坐化菩提再見司墨
晚上六點和司墨說好了在東京茶樓見麵,因為害怕他搞出什麼事情,夏冉冉決定還是在市鬧區和他見麵。
六點姍姍來遲,司墨坐在一個隔間裏,周圍都是紙質的屏風,繪畫著各種風景。身邊一位女子跪坐在一邊,給他添著酒。
前麵環繞的是水流,再往前是一位日本裝扮的女子彈著古琴。
靜靜地房間裏,隻有潺潺的流水聲。司墨等著那人的來到,心裏有些焦急
已經五點多了……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焦躁,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
那人,自己究竟多久沒見過了
那人的眉眼、舉手投足卻在心裏那麼清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她這麼狂熱。莫名的一種力量,推動著他向前。向前走進,走進靠近她的地方
如同飛蛾撲火般,不願回頭
對她的執著似乎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
比她貌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願意投向他的懷抱;比她聰慧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自己就像是被迷了雙眼。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看到她和秦浩在一起,他會嫉妒;聽到她說秦浩,他恨不得殺了秦浩;關於她的一切,他都希望擁有。
如果這不是愛情,還有什麼是愛情。
猶記得她說:司墨你根本不懂愛情
她對自己的愛不屑一顧,卻對秦浩的愛視若珍寶
苦笑了一下,嘴裏的清酒似乎都變得苦了
六點整,她還沒來。司墨喝著酒,對她的到來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她對自己避如蛇蠍。他並沒有奢望她會赴約,隻是這一點點的希望,他卻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推掉自己所有的工作
每一分鍾,都變得緩慢起來
時間仿佛被無限的拉長
六點一刻,走廊裏響起一串淩亂的腳步聲。
嗒嗒嗒
一聲聲的急促的響起,手中拿著酒杯的動作一頓。司墨看向門外,想站起來,卻終是止住。
直到門外露出一個人影,嘴角微微的揚起,眼睛明亮
那人長長地秀發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的跳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的弧度,動作似乎都慢下來,司墨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撲通撲通一聲聲,震得胸膛好像都麻了,直到她坐在自己的麵前,才相信她真真實實的存在
“對、不起,我來晚了”夏冉冉喘著粗氣說道
說著一下就蹲坐在位子上,為了趕來耗費了太多體力,現在也不講究什麼了
“你來了就好”溫柔的聲音,讓夏冉冉看了他一眼,和印象中的司墨真是天壤之別
不是威脅逼迫自己,就是耍流氓輕薄自己,這就是司墨給自己的印象
一旁的侍者給她倒了一杯清酒,夏冉冉吩咐道:“我不喝清酒,請幫我換一杯茶來”
司墨挑眉:“難道還怕醉了之後我對你做什麼不成,這是A省,你不必如此擔心”
“防人之心不可無,司墨你的手段我已經領教過了”夏冉冉端起茶喝了一口,在雨中淋了一下午,身子還是有些涼
司墨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