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聲音,直到自己落入懸崖。才惶惶然從夢中醒來,原來不是掉下懸崖了,隻是從床上掉了下來。

夏冉冉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有些煩躁。

隻有你不知道(1)

隻有你不知道(1)

“那就是你的未婚妻?”李嵐倚在欄杆上,迎著晚風,對著坐在沙發上的秦浩說。

“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不要打她的注意”秦浩冷淡的說,隻有李嵐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說著玩的。夏冉冉是他的底線,如果自己做了什麼,這個男人絕對會自己毫不留情。冷哼哼一聲,李嵐站起來,優雅的走到秦浩的跟前

修長的指甲在他的胸膛前緩緩的滑過,說:“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她?”,半響沒聽到秦浩的答案,李嵐將手中的酒徐徐的倒在秦浩的身上,打濕了他的衣襟。蜜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李嵐禁不住低下頭,好像情人般的絮語:“嗯?是不是為了她?”

秦浩鉗住她的手,說:“夠了”

李嵐的動作沒有因為手而止住,緩緩地低下頭,伸出粉色的舌頭,舔在了秦浩的衣服上。隔著衣服,緩緩地移動,不時的低聲問:“是不是?”

秦浩眉頭緊皺,呼吸有些急促。李嵐在心裏道: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自己挑逗起來的

雙腿跨坐在他的兩邊,看著秦浩,魅惑的聲音低低的響起:“秦浩,你既然選擇我做了未婚妻,卻沒有忘記別的女人,你當我是傻子嗎?嗯~”

嫣紅的唇,貼在他的衣服上,秦浩還沒來得及反應,李嵐小巧潔白的牙齒就狠狠地咬在了秦浩的胸膛上。秦浩吃痛,身子緊繃,卻沒有出聲。

李嵐抬起頭,咯咯的笑出聲說:“不反抗,是因為對我有愧疚吧,這麼愧疚為什麼不接受我。夏冉冉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將秦浩的臉抬起對著自己,眼神深深的看著他,好像想望進他的靈魂裏一樣,李嵐伸出手指在秦浩心髒的位置說:“有時候我真想……把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做的,是不是石頭做的。我捂了這麼久,就是石頭也該捂熱了,可是偏偏這裏……怎麼就沒有一點溫度呢?”

說完,自嘲的一笑:“哦,不,不是沒有溫度,是對我沒有溫度。秦浩,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為了夏冉冉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卻還在我這裏低聲下氣。”

嘖嘖了兩聲,李嵐從秦浩的身上下來,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說:“我回去了”

秦浩坐在床邊,看著李嵐出門,才站起來,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滿杯的酒,仰頭一飲而盡。心裏的苦澀蔓延開來,嘴角落下液體,鹹鹹的,不知道是不是淚。

這是自己選擇的,他從來不後悔,將她推開。今天看到司墨和她那樣和睦,她很快就會忘了自己吧。李嵐,自己對不起她,可是也隻能對不起她了……他現在需要一個女人,來幫他瞞過這一切。

蘇黎世的夜晚天空,不知道什麼再次飄下大雪。鵝毛般的大雪,在空中徐徐緩緩的飄落下來,秦浩忽然想起,在日本石原家那棵櫻花樹下,夏冉冉對著自己笑著的樣子。仿佛這雪花裏都是她的笑臉,秦浩失神的想要觸摸那笑臉,觸摸到的卻是……冰冷的玻璃。

第二天,大雪將整個城市都掩埋在白色的雪下麵,夏冉冉從被被窩裏被拉起來,然後穿了一身白色的滿是光滑的皮毛做的衣服,圍上圍巾,帶上手套,腳蹬小皮靴。夏冉冉看到鏡子裏的人,笑眯眯的隻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麵

真像一隻小狐狸~

一隻白色狡猾的小狐狸。

夏冉冉走到司墨的跟前說:“你把我弄成這樣,去做什麼?”

司墨想摸她的頭發,觸手卻是光滑的狐狸皮毛,不由得笑了笑說:“今天我們去滑雪,下這麼大的雪,不滑雪就白來蘇黎世了”

夏冉冉連忙擺手說:“不要了,不要了,滑雪場一定很冷,昨天我是破例才出去的。”

可惜,抗議無效。司墨拉著夏冉冉的手,將她拽出酒店,剛出了酒店就看到李嵐和秦浩兩個人。夏冉冉看到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本來反抗的動作也都收了,乖巧的挽著司墨的胳膊,裝小鳥依人。

仿佛剛才還吼破嗓子,抵死不從的是另外一個人。

司墨樂的配合,在夏冉冉露在外麵的眼瞼上落了一個吻,挑釁的看著秦浩。

夏冉冉虎軀一震,菊花一緊,剛想使出自己的絕招‘斷子絕孫踢’,誰知道司墨一把攔著她的小‘肥腰’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難道你不想看到秦浩失控的樣子嗎?”

一句話成功的將夏冉冉的小腳止住,卻不妨礙夏冉冉小手一伸在他的腰身一掐。司墨吃痛,麵上卻樂嗬嗬的,在心裏樂嗬嗬的感慨:秦浩來的真是太他媽的是時候了。

隻是心裏有股酸澀,卻被瞬間的衝跑,終有一天他會讓夏冉冉聽到自己的名字就乖乖的,而不是聽到秦浩的名字!

四個人心懷鬼胎,點頭致意,然後上了各自的車。

夏冉冉一進了車,就炸毛。揪著司墨的耳朵說:“你把我的警告當作耳邊風了,是不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吃我豆腐,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