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作弄他了,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閆晨見夏冉冉一副狗腿的樣子,嘴角一勾,臉上貌似露出一抹姑且稱為笑容的表情,說:“你還真是有趣,平時女人看到我不是嚇得腿軟了,就是躲得遠遠的。剛才我聽到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不如考慮跟了我吧”

夏冉冉嘴角抽搐,最近桃花開的好像太多了……這又是一朵爛桃花。夏冉冉哆嗦著嘴唇說:“大哥,哦不,大爺,那不是我男人。我們隻是分手了,我有未婚夫的。多謝你抬愛,我命薄福淺,經受不住這滔天的福氣啊”。我是沒嚇得哆嗦,跟著你是很拉風,可是黑道大佬的女朋友實在是高風險的職業,太挑戰生命極限了,她還真害怕自己還沒拉風,就OVEr了

閆晨聽出她話裏的諷刺,冷聲說:“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今天你救了我一次,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就行了。”

夏冉冉忙不迭的點頭,想趕緊送走閆晨這個瘟神。等下警察回來,看到他在自己這裏,真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閆晨推開門,看到外麵沒有人,這才迅速的閃了出去。

夏冉冉砰的一聲關上門,這才想起來閆晨這家夥是多麼的狡猾。叫自己去找她,地址、聯係電話什麼都沒給,真是一個無賴,虧得還有那麼冷的氣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剛想轉身去拉自己的行李箱,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了一條項鏈,項鏈上麵是一塊碧綠的玉石。看著質地,應該是上乘的好玉,夏冉冉心裏道:莫不是剛才那閆晨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戴上的?

估計是他,自己在見警察的時候都還沒有。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閆晨的身手真是相當了得啊,夏冉冉在心裏感慨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連來蘇黎世都能遇到這麼好的運氣。雖然過程很驚險,可是結果卻令她相當的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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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將脖子中的項鏈彈起,高興的嘟囔:“閆晨,閆晨,真是好名字啊”。在心裏YY著,身邊站著閆晨,一順溜的站著一大排的黑道小弟向自己點頭哈腰的,夏冉冉禁不住笑出了聲。

夏冉冉決定了,自己要好好的保存這個項鏈,等自己真的想快活一下的時候,再去找閆晨。不過……真的要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去找他,畢竟能和閆晨一起生活的人,都是非人類啊。

又過了幾分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夏冉冉這次長了個心眼,從貓眼裏看到是司墨才開門。司墨注意到夏冉冉脖子上的項鏈,有些奇怪的問:“怎麼突然想戴項鏈了?”

夏冉冉用手指拿起項鏈,麵帶笑容的說:“剛才在包包裏發現的,以前買的,忘記了。這麼好的項鏈不帶可惜了,怎麼樣?不錯吧?”

司墨眼中劃過一抹深思,隨機隱沒在笑意裏,微微的笑了笑:“很好看,行李準備好了嗎?”

夏冉冉將行李箱往前麵拉了拉,說:“準備好了,就等你司大少爺了”

司墨伸手將她的行李箱拉到自己的跟前說:“讓夏小姐等我,真是讓人深感罪過啊。為了讓小人將功補罪,就讓小人來替小姐拉行李箱吧”。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夏冉冉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樣的司墨實在是太搞笑了,怪不得以前被人成為花蝴蝶,這樣會討好女孩子,還有這麼好的家世,不讓人動心真是難上加難。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酒店,夏冉冉看到外麵果然圍了大量的警察,隻是沒進去。心裏偷偷地笑了下,麵上卻沒有動聲色,也不知道閆晨怎麼逃出去。又想,自己和他不過是點滴之交,他能逃脫了算好事,不能逃脫,自己也不能因為這個把自己搭進去了。

坐上汽車,夏冉冉看了眼酒店,車子緩緩地駛遠的,眼角看到秦浩和李嵐一起走出酒店。想到剛才秦浩和自己說的話,心裏有些微微的痛,隻是車子轉了個彎,兩個人便再也看不到了。夏冉冉收回視線,想這可能就是兩個人的命運吧,偶然的交集後,越來越遠。

司墨轉頭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夏冉冉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對司墨說:“我沒事,隻是有些困了”

司墨將車子下調了一下,讓夏冉冉更舒服的躺在車座上,說:“很快就到機場了,等做了飛機再休息吧”

夏冉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外麵倒退的風景,夏冉冉恍然間有種做夢的感覺,好像整個蘇黎世之行是一場夢。

從遇見秦浩和李嵐,再到阿爾比斯山,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留在自己腦海裏,隻剩下些片段。或開心或悲傷,一切都仿佛發生在昨天,又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如果,自己沒有來蘇黎世,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夏冉冉緩緩地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再想這些有什麼用呢?都於事無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