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e吧?”穀雨淇有點兒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味道。
“Kate極少和King住在一起。”賈涿荀言簡意賅,對她的小小醋意感到些微的開心。
“是因為獨立的關係嗎?”穀雨淇的新問題又來了。
“這隻是部分的原因,還有就是——”賈涿荀頓了頓,“ Kate從小就知道了自己隻是寄養在King家,從來都沒有什麼安全感,這可能與她的家庭有些關係,她的母親當年因為丈夫有外遇尋了短見,父親隨後殉情,情人也跟著殉情——雨淇,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該如此描述的。”他發覺她臉色蒼白。
“什……麼?”穀雨淇一聽就這故事似曾相識,右手握了左手的手腕,身子輕輕顫唞,“那個情人選擇的是割腕是不是?Kate原來是姓齊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叫齊承恩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賈涿荀覺得她的身體顫唞得更厲害了,他握住她不由自主的身子,“你以前就聽說過這個事情了?”
“真的?”穀雨淇不敢相信,雙手覆麵,“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雨淇?”賈涿荀不明所以,他試著勸慰她,“傻雨淇,你不要總因為人家的故事就哭得稀裏嘩啦的——我不該說什麼殉情自殺的。”
“涿荀,抱我。”穀雨淇的身子向他靠去,抓住了他寬大的身體,“我真的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麼?是不是有話要告訴我?”賈涿荀好生安慰著她,抱緊了她的身子。
“沒。”穀雨淇在他懷裏搖搖頭,“涿荀,你以後也會離開我嗎?”
“傻雨淇——”賈涿荀吻她的額頭,“今天我們是換了過來,變得你患得患失的了?我向你保證過,Kate的一事是插曲,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不管你打我罵我甚至抽刀拿槍要殺我都堅定不移,相信我?”
“嗯。”穀雨淇抽噎著,對這溫暖覺得安全可靠。
兆虎開車送他們兩個到穀雨淇住的小區後又堅持扶賈涿荀上樓。
“這一段日子麻煩你了,衷心謝謝你,你也可以回去跟King交差了。”賈涿荀對兆虎的行動感激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有事可以聯係我。”兆虎恭聲答道,“但是這裏的保衛不善,我建議Zoson和穀小姐還是盡快回到鍾家大宅住比較好。”
“謝謝。”賈涿荀點點頭。
送走兆虎後,穀雨淇的臉色仍然慘淡。
“雨淇。”賈涿荀夾著拐杖站起來,過去擁著她,“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說出來讓我跟你分擔好嗎?我們兩個是夫妻啊,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親密的關係了嗎?”
“涿荀——”穀雨淇哭出聲來,“原來——原來——原來Kate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同一個人。”她撲到賈涿荀的懷裏傷心得不能自已。
“我說什麼事呢!”賈涿荀安慰著她,“如果你要傷心當年他們三個的情感糾葛,那是完全不必,上一輩的恩怨與我們無關。如果你不相信這個,你看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涿荀,當年我的母親其實是搶別人的丈夫——現在,我覺得自己像是從Kate的手中把你奪了過來,這對她們母女不公平。”
“雨淇——”賈涿荀的語氣不由得加重了,“我可不準你說什麼傻話,什麼從Kate的手中搶奪過來,我們本想就是屬於對方的啊,你再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
“涿荀——”穀雨淇抽噎著,“那我和Kate不就是姐妹了?我以後該怎麼麵對她?”
“你不用刻意去麵對她,也不用覺得愧對她,就算你們有血緣至親,可是從小不一起生活,長大後的性子也完全不同,不一定合得來,聽我說。”他握著穀雨淇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你不要操心太多,反正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
“涿荀,你真好——”穀雨淇不由得低了頭,“當你支持我的時候總是無怨無悔,可是我總會用各種理由推開你。”
“太好了,雨淇終於意識到自己最大的缺點了——”賈涿荀開懷一笑,“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就是喜歡你啊!”
“你能喜歡我多久呢?會不會跟我爸——”穀雨淇的唇被賈涿荀的壓住了。
☆、第三五章——The End
五一節那天早上八點,穀雨淇在床上翻了翻身,她看枕旁的賈涿荀睡得正熟,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嗯。”賈涿荀突然發出了一個聲音,眼睛仍然是閉著的,“雨淇,我聽到響聲了。”
“什麼響聲?”穀雨淇枕著自己的手,興致盎然地看著他假睡的樣子。
“好像是‘咕咕’,又好像是‘嘡嘡’,哦,我知道了——”他緩緩打開眼簾,“這是咱們女兒催促我們她餓了。”
“這是什麼邏輯?”穀雨淇不解。
“其實是我餓了——”賈涿荀伸了一個懶腰,“幾點了?”
“八點剛過。”穀雨淇溫柔道,“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