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事,隻要用真元力和飛劍溝通一下就能得知,可郝成依然擔心,對方用某種手段來欺騙自己,畢竟這個頭戴蓑衣,身披鬥笠的神秘人,無論怎麼看身上都透著可疑的味道。
“一塊下品真元石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郝成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道,雖然一塊下品真元石不是多麼高昂的代價,從滿懷希望到失望的落差,卻叫人難以承受。
一瞬間,郝成的眼前忽然浮現出斬斷他飛劍的那個男子得意的嘴臉,又浮現出了平日裏他和那位師妹有說有笑的畫麵,最後浮現出了師尊臨終之前,那哀傷的目光。
“有沒有玄級下品的飛劍?!”郝成的聲音低沉,其中有恨,有愛,也有悲傷。
一個人溺水的時候,哪怕是一根稻草,都會緊緊地抓住,一個人渴了七天七夜,哪怕是一杯毒酒都會忍不住喝掉,一個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光明的瞎子,有時候也會在深夜裏點燃一根蠟燭,看起來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其實他隻是希望哪怕看不見光明,也能身在光明之中。
對於人們來說,希望永遠是一個美好的字眼。
“玄級下品的飛劍嗎?”鬥笠人遲疑了一下,將目光落在靠著牆壁的一柄飛劍上。
要說玄級中品和玄級上品倒是有許多柄,玄級下品的話,好像就隻有這一柄了,隻是此劍有一點.......誇張。
順著鬥笠人的目光看去,郝成的嘴巴漸漸張大,如同剛剛吞了一個雞蛋。
“這是劍?”
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郝成還以為它是一塊門板,可是仔細一看,卻不是門板,很快他就在門板後麵發現一段長長的劍柄,而護手的形狀,更是可圈可點,居然是一對像翅膀一樣的飛翼,在中間鑲嵌著一塊朱紅色的寶石,這個怪東西沒有劍鞘,也沒有劍尖,整體呈長方形,頂端呈圓形,盯著它看了一陣後,郝成忽然滿臉通紅。
在門板上畫著許多半裸的女子,一個個栩栩如生。
“你怎麼......把春宮圖雕刻在上麵了。”郝成支支吾吾地說。
看過此劍之後,他的感想就是,眼前之人八成是一個瘋子,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劍身的雕刻極為精致,那些女子的眼珠,都仿佛會轉動一般,他盯著那些女子仔細看了一陣,將手掌放在上麵,臉上浮現出一縷哀傷之色,其中的一個人,和他心目中的師妹是多麼的神似,簡直就像是那位師妹站在了他的麵前。
“這塊門板,我要了!”
郝成將一塊真元石放在黑布上,心中暗想,哪怕此劍不是玄級飛劍,上麵的雕刻,依然可以用來睹物思人。
鬥笠人拾起那塊真元石,不是很在意的放在一邊,饒有興致的注視著郝成,仿佛在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知道郝成必定會有很多問題要問他,隻要郝成拿起那柄飛劍。
郝成被鬥笠人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說道。
其實這種事,隻要用真元力和飛劍溝通一下就能得知,可郝成依然擔心,對方用某種手段來欺騙自己,畢竟這個頭戴蓑衣,身披鬥笠的神秘人,無論怎麼看身上都透著可疑的味道。
“一塊下品真元石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郝成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道,雖然一塊下品真元石不是多麼高昂的代價,從滿懷希望到失望的落差,卻叫人難以承受。
一瞬間,郝成的眼前忽然浮現出斬斷他飛劍的那個男子得意的嘴臉,又浮現出了平日裏他和那位師妹有說有笑的畫麵,最後浮現出了師尊臨終之前,那哀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