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一定是一柄價值連城的飛劍吧,就算幾百萬真元石,幾千萬真元石,都休想買到一把!”
如果讓這些人知道,千鈞劍的標價是一塊真元石,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感想?
在人群抬頭仰望夜空時,沒有人注意到,地上躺著一個七竅流血的男子,斷斷續續地呻吟,模模糊糊能聽得出他的嘴裏在重複著兩個字。
“裸女,裸女......”
高空之上,郝成和他的師妹踏著同一柄飛劍,在美麗的月光下不斷上升,迎麵吹來的寒風讓那位師妹忍不住蜷縮起身體,正要催動真元力取暖,就在這時,一件外衣披在了她的肩頭。
“郝師兄.....”那位師妹回過頭,發現脫了外衣的郝成,隻穿著一件布衫,一臉關切地注視著她。
那位師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其實傻得有點可愛。
“郝師兄,夜晚風大,你是不是很冷?”
“呃......不冷,不冷。”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一點冷,所以,你的肩膀能不能借給我靠一下。”
“可......可以。”
“郝師兄你看,月亮離我們好近,這景象真是美極了。”
“是啊,好近......好美......”
“人家在說正經的,你總是盯著我看幹什麼,看來以後,人家不能再叫你郝師兄了,什麼好師兄,分明就是壞師兄嘛。”
“壞師兄就壞師兄吧,無論你喊我什麼,我都愛聽。”
在銀白的月光下,一對男女緊緊地依偎在了一起,飛劍上的人影,投射在月亮上,就像是皮影戲裏的角色,而明月就仿佛是戲台,隻見一個人影將另一個人影抱起,慢慢低頭,另一個人影忽然抬起頭,兩人的嘴唇就碰在了一起。
而後,他們越飛越高,最後消失在一片雲朵中,觀眾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可是在厚厚的雲層裏,這場皮影戲還在繼續,隱約能聽到一個含嗔帶怨的聲音。
“壞師兄,為什麼你的這柄飛劍上,還刻著那些.......羞人的圖案。”
“誤會......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可是那個人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人影按住了嘴巴。
“壞師兄,你能用真元力讓這柄劍懸浮在空中,同時再做一些別的事嗎?”
“應......應該可以吧。”
“你不覺得這柄劍很像一樣東西嗎?”
“倒是挺像門板的.......”
“不是說門板,你不覺得這柄劍又大又長,正好可以躺得下兩個人嗎?”
隨著雲層漸漸聚集,他們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高空之上,隻有雲朵在翻滾,狂風在怒吼,偶爾有一隻鳥兒飛過,發出短促的鳴叫聲。
在問道城的某個小巷中,一個頭戴鬥笠,身穿蓑衣的神秘人,緩緩收回了神識,鬥笠下的俊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神情,但很快又恢複平靜,整個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我想,那一定是一柄價值連城的飛劍吧,就算幾百萬真元石,幾千萬真元石,都休想買到一把!”
如果讓這些人知道,千鈞劍的標價是一塊真元石,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感想?
在人群抬頭仰望夜空時,沒有人注意到,地上躺著一個七竅流血的男子,斷斷續續地呻吟,模模糊糊能聽得出他的嘴裏在重複著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