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紅豔的嘴唇送上去。
林淺扶著牆,稍稍站穩了些,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
許漠南驚訝地轉過身來。
外國女人有些不滿被打斷,把他的臉強行扭過來,又嘟著嘴就要湊上去親。
許漠南躲開了,轉過臉來繼續看著林淺。
林淺似笑非笑:“首長在這裏接見國際友人?抱歉,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兩位了。”
外國女人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許漠南,用英語問了聲:“她是誰?”
許漠南沒回答,把外國女子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扒拉下來,走向林淺,有些尷尬:“你別誤會,我不認識她。我見她喝醉了,過去扶了一把,哪知她就一直纏著我不放。”
林淺還是沒什麼表情地笑:“是麼?敢情首長為人民服務都服務到資`本`主`義國家人民那裏了?那你們繼續,我先走一步了。”
林淺對著許漠南行了個歪歪扭扭的軍禮,轉身就走。
“林淺……”
許漠南在身後叫她,林淺隻當聽不到。腳底像踩了棉花似的,覺得大地都在晃。許漠南上前來扶她,被她用力甩開了。
他在她身後說:“林淺,你別這樣。我真不認識她,我跟她也沒發生什麼。”
這一幕有些熟悉,想起七八年前,他也曾這樣扯住她說,林淺,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你不要誤會。這一晃就是七八年的歲月,還真是歲月如歌了。
林淺晃晃悠悠地走了兩步,覺得不甘心,又轉過身來,漂亮的丹鳳眼中帶著慍怒:“許漠南,說好了今天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拜托你正經一點行麼?被別人看見我的男朋友身上掛著一個外國女人,你覺得我這臉還能要嗎?我知道你這張臉招桃花,可你好歹也收斂一點吧?”
許漠南皺起眉:“咱別無理取鬧成麼?”
林淺冷哼一聲:“誰跟你無理取鬧了,我不是紙老虎麼,我還怎麼跟你無理取鬧,我都懶得理你。你那國際友人還在後麵等著你呢,你快去吧。”
轉身又氣呼呼地走,結果剛一落腳,高跟鞋踩錯了位置,腳踝處霎時襲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她扶著牆,痛得叫了一聲。
“怎麼了?”
她痛得呲牙咧嘴:“崴著了。”
許漠南低頭看了眼她的腳踝,學著她冷哼了一聲:“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我表示這兩個人會各種糾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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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回憶
許漠南把林淺送回了公寓。
他解開安全帶,問了一句:“你自己還能走麼?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林淺的字典裏從來都沒有“求人”這兩個字,於是格外豪邁地說:“又不是得了絕症,怎麼就不能走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哪知下了車剛邁了一步,林淺就後悔了。受了傷的腳每走一步,痛楚像是條蛇一樣倏地就竄過去了,是種鑽心的疼。
即使這樣,林淺也得咬著牙自己走回家。她像個戰壕中受了傷卻依舊堅持抗爭的戰士那樣,拖著半殘廢的身子舉步維艱地往電梯挪。
走了幾步以後,連冷汗都沁出來了,她實在是撐不住了,扶著牆站著休息一會。
突然腳下一輕。許漠南不知什麼時候追了上來,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林淺驚呼一聲:“許漠南,你瘋了你!放我下來!”
許漠南輕笑:“說好了是一天男朋友,這還沒結束呢。男朋友照顧女朋友,天經地義不是麼。”
“你搞清楚,吃完飯就算結束了,咱倆現在依然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你把老子當什麼?衛生紙麼?用完就丟?結束不結束,得我說了算。”
林淺算不上重,許漠南抱著她走路十分地輕鬆,幾步已經走到電梯邊:“我騰不出手,你按下電梯鍵。”
林淺極不情願地伸手按了下,電梯門慢悠悠地打開了。許漠南將她收緊了幾分,走了進去。
晚上的光線有些暗,許漠南並沒有看見,林淺其實是有些臉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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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許漠南是軍人,其實他很會照顧人,尤其會照顧女生。這樣一個人,長得帥,家世又好,還風趣幽默,極會討女孩子歡心,所以上學那會學校裏暗戀許漠南的人手牽手說不定能繞地球一圈。不過,即使自身條件十分優越,許漠南也算不上花花公子,他談過的女朋友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還得算上她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