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許漠南的賊心是從小培養的。。。
另外,表示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跟你逛一天街還不分神不崩潰的,遇上這樣的,妹紙們就嫁了吧。。
☆、未雨綢繆
許漠南摩挲著下巴,陷入了回憶裏:“其實我不是因為正義感膨脹才去揍他們的,我是氣他們竟然敢覬覦你,我心裏不爽才去揍他們的。大概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吧,隻不過我自己那時候也沒意識到。其實初中的時候都還是個小孩,哪裏懂什麼喜歡跟不喜歡啊。直到後來上高一的時候,咱們班去爬山,你扭傷了腳,你跟我說了一句話,讓我至今都印象深刻。大概也就是因為那句話,才讓我明白我其實已經喜歡上了你。”
林淺微微挑起眉,依然有些不明白:“喲,我說過什麼感人肺腑的話了,還讓你從此以後都對我念念不忘?”
許漠南笑笑:“你不記得就算了。這本來就是埋在我心裏的秘密,我要珍藏一輩子的,怎麼會跟你分享?”
“呐,你要是說了,我把我這份楊枝甘露讓給你。”
他輕笑:“林淺,威逼利誘對我都沒用的,我是背過保密條例的人。除非……”
“嗯?”
他湊近她,聲音壓低了幾分:“咱們晚上……”
林淺臉一紅,腳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然後就氣呼呼地低頭吃自己的甜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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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光,許漠南一直撐著腮,笑眯眯地看著在他麵前吃甜品的林淺。
心裏被柔軟和溫馨填滿,再不是之前那樣空蕩蕩的感覺。
這小丫頭片子怕是不知道,她有多迷人,迷人到讓他喜歡了十幾年,都還覺得意猶未盡。
高一那次,把林淺背到山下以後,許漠南送她去了一家醫院。醫生查看傷勢的時候,嘖嘖歎了一聲:“小丫頭挺能忍啊,很疼吧?”
林淺明明疼的冷汗都出來了,卻還能虛弱地一笑:“還好。”
許漠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在醫生走了之後,他忍不住出聲:“林淺,疼的話你就喊疼,這麼硬撐著不是折磨自己嗎?”
“我能忍,就不用喊疼。難不成被蚊子咬一下,我也要滿大街地喊疼?”
許漠南快被她氣死了:“你知道刺蝟吧?明明裏麵是軟的,偏偏長了一身的刺,不肯讓人碰。死要麵子活受罪,說的就是你。你說你要是早點跟我服個軟,不就不用受這個傷了麼?”
林淺怔了怔,隨後唇角彎了個看不見的角度,格外恬淡的一抹笑意:“那你知道仙人掌麼?仙人掌的葉子退化成刺,所以成了沙漠裏唯一能存活的植物。刺蝟也是一樣,身上的刺不是為了傷害別人,而是為了生存下去。”
許漠南因為她那個笑容,恍惚了許久。
他至今都記得,那是無可奈何,卻又堅韌如絲的笑容。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許漠南喜歡上了堅強的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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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漠南回到裝甲團,H市已經熱得像是要把人烤幹。
剛從軍裏開會回來的梁逸把許漠南、蕭偉以及三個營長叫過去,說:“這次海訓成果很顯著,最後考核達到九十四的及格率軍裏也很滿意。軍長跟我說,想把這次訓練指導方法做一個總結,最好能編成書,以後也好在軍裏推廣。所以你們都回去寫個報告出來。”
又提了提即將到到來的G軍區兩個師軍演的事情:“未來一個月,團裏將會進行軍演前的適應性訓練,訓練重點放在戰車行進途中的情況處置上,提前為軍演做好準備。”
會開完,差不多也到中午飯時間了。
散會的時候,梁逸經過許漠南旁邊,瞥了一眼,冷嗤一聲:“嘴角收一收吧,再咧就飛到天上去了。”
許漠南嘿嘿一笑,把帽子戴好,跟在他身後說:“梁團,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
“無功不受祿。”
“團長,這頓飯您一定得吃。我好不容易解決了個人問題,這麼普天同慶的事情,您總得給個麵子不是?”
“怎麼,你找到女朋友了我是不是還得在團裏給你放禮花慶祝啊?”
“您要是不怕觸犯條例,也成啊。”
“瞧你那點出息,”梁逸瞥了他一眼,腳步一停,“飯店訂好了沒?不是市裏最好的那家我可不去啊。”
許漠南行了個軍禮,眼角的笑意一直在飛:“報告團長,一切準備妥當。車都在外麵等著了。”
“你小子,”梁逸哭笑不得,“都有女朋友了怎麼也不收斂點。看你那個賤了吧唧的模樣我就嫌煩。”
等梁逸到了飯店之後才看見,原來自己的老婆張藍也在,腳步不由一頓。
兩個人已經冷戰了兩天。昨天晚上許漠南打電話到梁逸家裏,是張藍接的電話。張藍氣鼓鼓地說起兩人冷戰這件事,許漠南聽進了心裏,於是有了勸兩人和好的念頭。許漠南跟林淺的事梁團沒少出力,作為回報,團長出了家庭矛盾,他怎麼著也不能放任不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