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3)

成地上爬的烏龜,整日裏被七絕和小橋連踢帶踩,現在一個小孩兒也來欺負,真把他當成鋪在門口的腳墊子,隨便踩隨便踏?

這孩子功夫一點也不含糊,出手老辣,要是以前的雁潮還真不一定能製住他,可今日的雁潮已經褪去雛毛,羽翼漸豐,他反手攀上男孩的手臂,微一使力就卸了男孩的膀子。

男孩倒是堅忍,哼也不哼,隻疼的汗珠子滾滾落下。

另外一個少年看了,飛身躍起對著雁潮撲來,手指如勾直插雁潮眼睛。

雁潮微曬,飛起一腳就踢在男孩的腰眼上,濺起的水珠順著小腿碎玉般飛揚。

“滾,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雁潮俊臉棱角分明,黑眸鋒利如刀令人膽寒。

“公子,不是奴才難為公子,要是奴才就此出了這個門兒,冷總管說要一片片肉零割了我們,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我們不想布阿魅姐姐的後塵呀!”

冷畫橋,又是他,他已經摸準了雁潮的軟肋,動不動就以別人的性命要挾,雖每次的套路差不多,卻也屢試不爽,雁潮讓他玩兒的死死的。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奴才隻是想給公子灌腸。”

“灌腸?豬血糯米灌腸?

“不是那種吃的灌腸,就是給您清洗後亭,好伺候王。”

“洗那裏幹嗎?”雁潮問的一臉天真無邪。

“那個…….”兩個少年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紅著臉道:“自是清洗幹淨等著王的玉杵寵幸,萬一插出米田共,豈不壞了王的性質。”

“這。”雁潮方才明白過意思來,當下臉熱的能冒出煙來。男孩見雁潮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忙說道:“公子,這也是為了您好,這樣可以少受些罪,不那麼疼的。”

“那個--很疼嗎?”

“開始都會疼,往後也是有樂趣的。”

“你,給王侍寢過嗎?”雁潮此時方明白過味兒來,這兩個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過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氣,聽說您是十六年來第一個王能看上的人。”看著兩個孩子臉上的豔慕,雁潮不禁苦笑,七絕就像那把掬豔彎刀,看著美,碰著傷,一不留神就真的見了閻王。

“你教教我怎麼弄?”

“這個?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們兩個轉過身去,遠遠候著。”

兩個人見裏外都是硬茬子,誰也得罪不起,當下把東西拿過來,逐樣兒給雁潮看了,連說帶比劃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著那個不穿衣服的孩子親自演練。

雁潮拿著一個手指粗細,前端尖,二寸餘長的管子隻覺得頭皮發麻,剛才那孩子說這是用蜂蜜熬煉後變硬而成的,雁潮接過孩子遞給他的薄玉漏鬥,插在蜂蜜管子上,孩子從一個小琉璃瓶子裏倒出玫瑰色的藥水融在清水裏,然後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你們走的遠遠的。”

雁潮等他們走遠了,方從水裏出來,半仰著身子躺在池子邊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頭插進去。

也沒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種羞恥像一張巨大的厚布蓋在雁潮頭臉上,他憋紅著臉喘著粗氣一點點轉進去,----雁潮在心裏一遍一遍狠狠的操罵七絕和小橋,方把這難堪熬過去。

待管子進入的差不多了,雁潮舀水到漏鬥裏,---讓水流到肚子裏。

“啊,抄他娘親,好難受。”水以那種方式直接灌到腸子裏,有一種把腸子直接泡在水裏的錯覺,雁潮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雲深下山的時候在飯館裏偷偷的吃了一盤溜肥腸,那豬大腸臭烘烘的肥膩鮮香,吃到嘴裏著實妙不可言,雲深還帶著他去看人家怎麼洗大腸的,在一個大盆子裏白花花的卷曲的腸子中間穿上一根細高粱杆子,從一頭慢慢擼過去,就把萇壁給翻過來了,然後就擱在水裏使勁的衝洗上麵的糞便,白膩膩的豬肉漂在水麵上,怎麼看怎麼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