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1 / 3)

卻毫不退縮,雖然蹙著眉,卻舌尖微微使力,抵著飽滿的前端,含至根部,慢慢的輕砸緩緩,百般的奉迎討好。

“絕,你快鬆開,不要,好髒的,我幾天沒有洗澡了。”

果然七絕的眉頭蹙的更緊,但他還是沒有鬆開,反而舌尖邪惡的頂開那敏[gǎn]的裂縫,來回滑動頂弄。雁潮隻覺得這一刻刺激的連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他禁不住一手抓著七絕的頭發,也不知是要把他弄開還是要把他按的更緊。

太大的刺激幾乎讓雁潮頂受不住,在一片溫軟火熱的逍魂柔膩中,他低吼著將自己火熱噴灑在七絕的口腔中。

在粉碎靈魂的絕頂愉悅過去後,,雁潮慌了神,他掰開七絕的嘴,粗聲道:“吐,快吐出來。”

七絕抬起頭來,眼眸朦朧著水色,唇瓣帶血紅腫,卻不說話勾著雁潮的脖子吻上去,雁潮啟口迎接,那腥滑黏膩的液體就流進了自己口中,七絕這才離開,抵著他額頭道:“現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把別人的味兒都蓋住了,以後也不準再提。”

“你的還沒有給我,媳婦,過來,我也要嚐嚐你的。”

岩洞的水滴如大漠客棧中的風鈴,清脆的一滴滴落在兩人心上,火熱教纏的身子又是血又是汗,不是不疼,隻是這樣的疼不足取代彼此的渴望。一個痙 攣般咬的死緊,一個凶狠的重重頂進,貼近的再也沒有縫隙時二人齊聲喟歎:幸虧你信我,幸虧你愛我,幸虧我們都不曾錯過。

激情過後,七絕的身子楔子般嵌在雁潮懷裏,而雁潮軟下來的分身已然停留在他身體裏,兩個人衣衫淩亂,滿身血汙,看著彼此清亮瞳孔裏的自己,均大笑出聲。

忽然他們聽到洞外麵似有風聲穿過,接著就有低低的私語聲,兩個人神色一稟,雁潮忙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仔細給七絕掩好衣袍,就扶他站起來。

七絕腿腳發軟,好容易站起來一道白濁沿著他修長的大腿淌下來,看著雁潮傻傻的盯著那紅白之物,他撚了他手一下:“看什麼呢?”

“那個,好像流血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事,不怎麼疼,快躲起來。”兩個人剛在石頭後麵藏好,就走人走進洞裏來。

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身煙紫華裳,銀色麵具覆於半麵之上,正是老淫賊花一宵。

他身後的人,白衣長袍,麵如冠玉,不笑的時候也似帶著笑意三分,正是老狐狸冷畫橋。

隻聽小橋說道:“花一宵,你說他們一定在這裏,可是人呢?”

“小橋,不敢不敢賭,花爺我就賭他們在這裏,你輸了一個月都不準上蘭舟的床,敢不敢賭?”

“無聊,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他們都沒有幹正經的,你沒聞到那股子味兒嗎,柒哥這是領頭兒白日宣淫呀。”老花說完目光停留到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那裏出了有血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老花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揚聲道:“柒哥,雁潮,你們快出來吧,要不要我們回避一下,你們不會沒有穿褲子吧?”

“操,老花,你才沒有穿褲子。”雁潮從石頭後出來,衝著老花張開熱情的懷抱。

“滾,小混蛋,不要來占老子的便宜,你,你他娘的怎麼渾身是血,柒哥呢,柒哥不會給你做死了吧?”

“花一宵。”七絕淡淡叫了一聲,老花立時像霜打了的茄子,收斂起嬉笑,低頭恭敬的叫柒哥。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讓雁潮給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