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唉!某些人,老婆兒女這般鬧騰,連個屁都不放,當真是實至名歸的極品。

百元大鈔慢慢悠悠飄落在倒水時不小心灑的一窪水裏,長孫凝揚眉,笑著緩緩說道:“誌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無功不受祿,這一百塊還是留著給自己充點智商吧。”再怎麼說都是親戚,方玲玲說話行事若不那般頤指氣使的侮辱人,長孫凝說話也不會不給留餘地。

“你……。”方玲玲氣得感覺血壓飆升,危險沒暈倒,心道這丫頭片子以前幾斤幾兩她最清楚,今日怎這般咄咄逼人,一套一套都跟誰學的?

“表妹你也別太得寸進尺了。”長孫如歌微怒,維護自己老媽。

“有嗎?隻不過人有來言,我有去語罷了。”世上哪有欺負人還不許還手的道理,長孫凝一直都是淺笑輕語,顯著高貴優雅,落落大方,宛如皇家公主,跟她相比,方玲玲才是狗屁不懂的農村大媽。

“小凝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長孫淑雅帶著肯求的語氣,又不常見麵,何必鬧得所有人心裏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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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極品親戚(下)

長孫淑雅的忍讓,在長孫凝看來,不是寬容大度,而是窩囊,隻會讓人更瞧不起。人活著要是沒點骨氣這東西,跟一堆爛肉有何分別。看看大唐長孫皇後,千古流芳,同樣姓長孫,興許五百年前是一家,差距咋這麼大呢?

屋內一片僵化的氣氛,這時本尊的外婆大人終於舍得露麵,其實長孫凝早就知道她在外屋聽牆腳。老太太名叫劉月,地道農村老太太,個頭不高,年輕時定是眉目清秀的標誌美人,雖已年邁,幹起活計來還是一股子刹楞勁兒。

老太太推門進屋,滿臉笑意,“怎麼啦,這麼安靜,玲玲炕上熱不熱,用不用再燒點火。”直接殷勤的問著,人家根本沒屌她,還白楞她一眼,不由尷尬。

“媽。”長孫淑雅低聲喚道,經方玲玲一番鬧騰,也無心思說拜年的話,好在老太太劉月沒挑理。

“來啦。”劉月淡淡說了一句,眼神複雜。

“姥姥,我家情況您也清楚,過年沒什麼好孝敬您二老的,這些魚是我從X市帶回來的,給你們嚐嚐鮮。”長孫凝將一直放在身邊的帶子遞給劉月,怎麼說她都是長孫淑雅的血親母親,不能像對方玲玲那樣,雖不親近,但客客氣氣的,叫人覺著很有禮貌。

劉月見帶了東西,臉色稍好一些,“還擔心你們過年沒有肉吃,想著去送點,這雪天路滑一直也未能去上,你們也不回來拿。看你們有這新鮮東西,也算放心了。”說著接過帶子,拿到外屋放好,也不問哪兒來的。

“媽你不用擔心我們。”

長孫凝在旁邊很是不屑,要真有心,下刀子都能送去,當他們不存在就當不存在,假惺惺的,對自己女兒都如此裝腔作勢,也是個極品。

“小默也跟著來啦?”

“姥姥”長孫默乖巧的叫一句。

“哼,就是個瘸子,到處去丟人現眼。”長孫依依嫉妒長孫默聰明,成績好,見麵就老拿他的腿說事。

“是啊,小默腿是瘸的,但心是健全的,不像某人,腿是健全的,心卻先天不足,是瘸的。”長孫凝代替長孫默反唇相擊。

他們家再不濟,長孫淑雅也是她姑姑,長孫默都是她表哥,她這般當麵口無遮攔的侮辱,心不是瘸的是什麼?

“你說誰心瘸?”長孫依依厲色,欲撲上撓長孫凝,方玲玲的氣勢也要將長孫凝給撕了,還有長孫如歌,更是握緊拳頭,三人倒是齊心。

“我有點名道姓嗎,你們何必對號入座。”長孫凝笑嗬嗬的說道,滿是諷刺。長孫家就這一門直近親戚,還這般刻薄寡義,要是再多點的話,長孫淑雅豈非早已傷心至死?

“你們三個夠了,尖酸刻薄,像什麼樣子。”長孫懷安終於爆發了,難得。

從未見過長孫懷安發怒的三人,像被嚇傻,不再語言,長孫凝也順坡下驢,不再說話,終於安靜了。

正這時候,外頭有腳步聲,緊接著人未到,聲先至,“你們一家子說什麼呢,老遠就聽著懷安的大嗓門,中氣十足,高亢嘹亮,不愧是當領導的。”

長孫家東邊兒鄰居肥丫推門進屋,肥丫本名張巧,是趙家長媳,因為人長的珠圓玉潤,長孫淑雅這輩人都叫她肥嫂,小輩叫她肥嬸,老輩則叫她肥丫。這張巧人如其名,心靈手巧,古道熱腸,在村子裏人緣極好,人也特別能幹。她丈夫跟大兒子早年在外麵礦上打工都意外死了,隻與小兒子,還有公婆生活,一家人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兒,其樂融融,可比長孫家要歡樂多了。張巧比長孫淑雅大五歲,她嫁過來時,長孫淑雅還未出嫁,兩人處得感情極好,這些年也一直在幫襯長孫淑雅,否則他們家的日子比現在還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