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也沒看出傷在哪兒,要是不騙人的話,莫不是傷在那兒,可貌似那兒受傷也不影響作戰吧?老狐狸,就會拿捏別人的軟肋,明知道少他不行,不費吹灰之力到達他‘不可告人’目的,指定又該有人拍桌子跳腳了。

“如果你想自絕後路的話,我不攔著。”華子昂聳肩,一臉無所謂,反正他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

就知道是這樣,腹黑的‘奸佞小人’老叫人家啞巴吃黃連,還有苦說不出,塗畫撇嘴,揮揮手,“快點兒啊,在車上等你。”

離別時刻如期而至,說不盡的不舍,道不完的≡

“等下。”長孫凝忽然想到個問題,“秦叔,這兒有框,或者袋子之類的東西嗎?”

秦伍四下看看,想了想,搖頭說道:“沒有,裝修完我讓他們把院子都打算幹淨了,你要幹什麼?”

見院子幹淨整潔,長孫凝沒報希望,就隨口一問,“哦,我是想山裏可能會有蘑菇,要撿的話得要東西裝。這樣吧,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回去拿。”

兩人一想也對,深山老林最不缺的就是蘑菇,而且野生蘑菇好吃又營養,要是有的話得多撿一些,曬幹了留著冬天吃。長孫凝騎自行車一來一回沒花多長時間,很快回來,還帶來一籃水果解渴。簡單吃了些,長孫凝在前頭帶路,三人進山。她先前老在金牛嶺撿蘑菇,知道那兒多,直接領著兩人過去。

一入林中,頓時好像從熱帶穿越到了溫帶,燥熱立馬一掃而光,清清涼涼,舒爽不已。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照射下來,雖星星點點,卻格外晶瑩美麗,有時灌木叢搖晃,是那正在覓食的野雞、野兔受了驚嚇,逃跑了。

三人走著走著,突然長孫淑雅身子一歪,痛呼一聲,差點摔倒,幸好扶了旁邊小樹一把。秦伍趕緊上前,查看情況,“怎麼了?”

“沒事沒事,不知道啥東西咯了腳一下,挺疼的。”長孫淑雅活動腳腕,確定沒傷著,隻是咯了一下。

能把腳咯疼的除了石頭還能有啥?長孫凝心裏想著,拿根木棍隨意巴拉兩下,掀開枯葉,沒看見石頭,倒發現一小堆土黃色東西,剛剛哄出地麵。“這是什麼,蘑菇嗎?”

“應該是吧。”秦伍也不十分確定,他是農村人,卻很少撿蘑菇,就認識常見的幾種。

長孫淑雅蹲下,挖出一個仔細看了看,“是地滾蘑,難怪這麼硬。”

地滾蘑?怎麼叫什麼難道的名字,起名的人也太沒水準了,長孫凝實在替地滾蘑感到悲催。“媽,這玩意兒能吃嗎?”

“當然了,這地滾蘑可好吃了,肉厚鮮嫩,韌性好,有嚼頭,醃製起來存多久味道都不變。隻有楊樹林子裏才出地滾蘑,我小時候地滾蘑可多了,後來咱們村楊樹越來越少,就沒有了,所以你們都沒見過。”長孫淑雅滿臉回憶解釋道。

“這就是地滾蘑啊!我當兵的時候聽一個戰友說過,說他家那塊兒地滾蘑好吃,今兒見著了,說啥也得嚐嚐。”秦伍說著,開始以發現地滾蘑的地方為中心,向四周挖,長孫淑雅也跟他一起找。

長孫凝沒動,她在想長孫淑雅的話,地滾蘑好吃,卻不被人們熟知,關鍵是成大片的老楊樹林越來越少,幾乎造成這種蘑菇種類滅絕。環看四周,他們所在的位置可不就是烏蘭山底部的楊樹林帶麼,據她先前勘察,這片楊樹林綿延數十裏,那是不是代表能撿到許多地滾蘑,推向市場的話好好運作指定收益可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