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嚐不是拚命工作,把空閑時間壓縮到最少,累得倒頭就睡就能少想一些。
“我也想你,都快瘋了。”是真的要瘋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想念一個人到魔障的程度,吃飯,睡覺,走路,隻要精神一從演習場上離開就被她占滿。演習圓滿成功,己方勝利,他可以驕傲的麵對她,好好享受接下來半個月的假期。
北風撲打窗欞,臥室裏的氣氛越來越柔和。
猛然,華子昂轉過長孫凝的身體,重重吻下去,仿佛不用盡全身力氣就不能表達他的情意。唇瓣,臉頰,耳後,脖頸,他的親吻狂野中帶著柔情,密如細雨。長孫凝積極回應,釋放自己全部熱情,大腦再不願想其他事情,也許就是今夜了。
“凝兒,我不想忍了。”
“嗯。”
長孫凝閉著雙眸,感覺臉頰滾燙,著火似的。後來她想,那時自己的臉一定比猴屁股還紅吧,有點丟人,不過滋味兒是美好的,值得一輩子回味。
聽到輕聲應允,華子昂心花怒放,比第一次拿到一等功還興奮,但卻沒像毛頭小子那得忘乎所以,毛毛楞楞,不知輕重。他的動作變得越發小心翼翼,好像懷裏是精美易碎的瓷娃娃,需要全心全意的嗬護。
玄身落在大床上,被褥都隻有她一個人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冷香,鑽入他的鼻間,卻如生生不息的火種,將熱情催生到極致。兄弟,咱哥們兒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一室美好。
靈蛇辭舊歲,神馬鬧新春。
華珊珊摟著壓歲錢睡了一晚,夢裏都數錢。當小孩真好,過年有錢拿,還不用給別人包紅包。華珊珊是長孫凝的小尾巴,所以大清早隻看見她自己,大夥兒都覺有點兒奇怪。
“珊珊,怎麼就你自己呀?”長孫淑雅笑著問,女兒也真是的,大年初一不早起,還那麼多客人在呢。
華珊珊甜甜的問句‘長孫奶奶’過年好,然後眼神兒很可疑的飄來飄去,意圖蒙混過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問你話,你想什麼呢?”華子堯扼殺掉她的小僥幸。
爸呀!你是我的親爸麼,知道你學過偵查和反偵查,可你沒看出女兒我有苦難言嗎?“那個長孫奶奶,不是我自己,還有它。”指指剛出現在客廳的小金,小金一臉茫然,發生什麼事啊?偶不知道,偶肚子餓,偶要吃飯。
“不是,我是說……。”長孫淑雅當華珊珊在跟自己開玩笑,想說得明確點,但沒等她說完就被打斷。
“哦!那一定是問嬸嬸對不對?我不知道,可能還沒睡夠吧。”說完就笑著跑開,她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打死都不說昨晚有不良叔叔警告她。
這孩子,今兒是怎麼啦?長孫淑雅也不多想,轉身想去叫長孫凝,快吃早飯了,幹什麼呀這是。出門,迎麵碰上華老太太,“大娘,您晨練結束啦?”華家人都有晨練的習慣,連華老太太都不例外,所以七十來歲體格還十分硬朗。
“嗯,你幹什麼去?”華老太太語氣不鹹不淡,如果她不是在做客,才懶得理會,一介村婦罷了。真不知她丫頭哪兒好,把小孫子迷的暈頭轉向,想到這兒,她就更來氣。
“哦,我去叫小凝一聲,可能她昨天太累了,還沒起床。”長孫淑雅笑臉說道。
“別去了,大年初一忌諱叫人起床。”說完,華老太太直接進屋,連這點兒常識都不懂,白活這麼大了。
……,城市人還信這個?現在連他們農村人都不信這些好不好。長孫淑雅腳步遲疑下,還著隨後進屋,這老太太不得意自己女兒,就是顆定時炸彈,還是不惹為妙,省得鬧的大家夥兒心情都不好。
印花窗簾遮住新春嬌陽,室內光線略顯昏暗,流動著安靜旖旎的氣息。多浴室門口到床邊,一地淩亂衣衫,可見昨晚戰況多麼激烈。此刻,床上隆起一大一小兩個緊挨著的山包,呼吸綿長,睡得正香甜。
牆上時針指向十點。
‘小山包’緩緩動了下,好像初生的小貓,還沒睜眼,拱拱柔軟的身子,貪戀母親懷抱的溫暖。忽然,好像有什麼幹擾到她,引起不滿,小嘴嘟起,長睫毛顫了顫。睜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張放大的俊顏,不由得抬手去摸,這不是幻覺吧?
“醒啦。”長孫凝的小手被沒收,華子昂笑得格外春風得意,昨晚是他打過的最漂亮的一場杖。他側臥身子,因為之前動作,被底露出一片誘人胸肌,線條分明,彈性十足,跟健身房裏出來的那些大塊頭完全有質的區別,給人可靠踏實感覺的同時,充滿力量,能戰勝一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