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別罵了,開會要緊,走吧。”上前攬著她的手,在後背推了推,那手就接觸到了她後背的吊掛,再想起剛才看到的風光,心頭不禁就是一蕩,身體的某些地方就立即產生變化了。
在會議室裏,這時已經坐下了華泰集團的原先那些股東,少說也有十來位,雖說是坐在那會,他們臉上的神情一點都不好看,個個拉黑著臉。
在這些人中,卻是有倆位是林茹韻所沒見過的,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
這倆位一個坐在林茹韻平時所坐的那個位子,另一位則是坐在下首,顯然,他們此舉就為給林茹韻一個臉色看了。
林茹韻一到,若以平時,股東們都會站了起,以示尊敬之意,這時卻沒一個人站了起來,也由此看出,這些股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
此時,她覺得心頭一片蒼涼。
想想自己為公司付出,這些股東又拿了多少加報,居然一點都不懂得感恩之心,竟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真的太過份了。
她沉著臉,臉色發冷,心裏的怒火到了極點,卻沒發作出來。
在她的注視下,到是有幾位臉現愧色,不覺把頭低了下來,不敢與她對視。
他們原本是要給林茹韻一個下馬威,好好地看看她如何的反應,因此誰都沒起身,不過此時一看淩無痕居然跟她一起進來,那些股東們臉上登時就變色了。
上回得罪了她,結果被淩無痕整治得死去活來,仍有餘悸,而這次他們是被強行在收購書上簽約,心裏極是不滿,因此也沒把淩無痕這件事說了出來,故此對方卻是不知。
淩無痕一看,即知她的位置被人霸占了,一笑拍了拍那位的肩膀:“這位,你誰呀,讓個座吧。”
他一向都是先禮後兵,對方還沒出招,自己就開炮就有點過了,怎也得等人家亮出招數來吧。
這位有三十來歲年紀,此時坐在這兒,顯得沉靜穩重,他頭一抬,笑道:“你又是誰呢?”
“我麼!不是誰,是這個女人的老公,這位子是我老婆的,你能讓一讓麼?”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嘩然。
這也太意外了,雖說公司裏的股東們見倆人走得近,也隻道是林茹韻為了幫公司賺錢,卻沒想到倆人居然就走到了一塊。
林茹韻眉頭一蹙,心裏也是有點無奈,這事她心裏還沒確定了下來,這可惡的家夥居然就當眾說了出來,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是收不回了,總不能當眾否認了吧?
像這麼丟臉的事,她可作不出來,當然就默認了。
那些股東們原還有些懷疑,此時一看她這般神情,那就假不了了。
須知公司現在漸漸好轉了過來,尤其是淩無痕與董事長到雲省去了一趟,采購回來不少原石,一看那勢頭正盛,還貸也是指日可待的事,誰都不願意這時退了出去,不過那項管是誰呀,他們可是清楚得很,憑他們的那點能耐,可不敢違逆他的話了。
盡管他高價買下了自己手上的股份,都說細水長流,這是長久之計,以後還能有得拿,賣掉了後也就絕後了,這也是他們蛋痛的地方。
現在淩無痕與林茹韻以這種關係出現在公司裏,憑他淩無痕的人脈關係而言,今後華泰集團是大有作為的,不過一切都晚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按說他們把股份賣掉後,就這再關他們半點毛事了,不過應項管的要求,他們得出席這個政變的時刻,這無非就是要林茹韻的好看罷了,這誰都明白得很。
“哈!這可就對不起了,這位子我坐定了,誰也無權趕了,明白麼?”莊青昱看著他一笑,他這話都講清楚了,同時也表示他是有來頭的人物。
“真不起來?”淩無痕可沒太多的耐心跟他耗著,以是發出了最後通蝶。
“你說呢?”莊青昱仍然是一臉的笑意,此地的他心裏可是美的了,哪把淩無痕放在眼裏了。
隻是他這話才剛一說出口,忽地就啊的一聲。
淩無痕挾手一抓,一甩之間,他就砰的一聲撞到了一邊去了。
眾人一驚,再看時,莊青昱已向牆上撞去,他雖是騰出雙手來抵住牆麵,可仍然是撞了個不輕,臉上也刷傷出血絲來了。
“老婆!你坐下。”淩無痕看都不看他一眼,掃了掃莊青昱坐過的椅子,一笑:“這位子你都坐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有不知死活的人來強占,那不是找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