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就大急了,急壞令一位手下打電話回去叫人把證件拿過來,這一折騰就是半個小時,連那莊青昱與謝朝陽都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是來要林茹韻的好看,然後令得她灰溜溜地滾下董事長這個位置,以達到對其進行打擊的目的,卻不想出了個醜。
蘇烈海這時可就來了脾氣了,道:“這一下你沒什麼的問題了吧,要是沒有的話,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要伸手拿人。
“等等!”淩無痕擺了擺手。
“你還有什麼問題?”蘇烈海滿臉的氣火,卻又不能發作了起來,氣得他臉色都漲紅了。
“請問蘇警官,你請我過去的理由是什麼?”
蘇烈海的火差點就衝到頭頂了,強行忍了下來:“有股東告你破壞股東大會,還出手傷了華泰集團的股東,這行了吧?”
“股東!誰呀?”
蘇烈海強忍住了氣,說道:“這位莊……莊先生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你難道不知道的嗎?”他原想把莊青昱的名字說了出來,又怕淩無痕再一次質問他如何知道這名字,到時就無法自圓其說了,因此隻說莊先生而以。
“他是華泰集團的股東麼?這誰說的呀。”
林茹韻一看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糊搞蠻纏的嘛,心想這樣有用嗎?
好在她知道淩無痕不是笨到可以把自己搞進局裏去的人,他這麼作多半有他的用意,便沒出聲製止,隻是靜觀其變。
蘇烈海把頭轉了過去,這事他可不好說自己能證明,好還不被淩無痕抓住他的破縮了。
謝朝陽從一個文檔袋裏拿出一份文件來,遞了上去:“這是股權轉讓書,項氏集團收購了華泰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從現在起,項氏集團就是華泰集團的最大股東了。”
蘇烈海接過裝作看了看,然後交給淩無痕,黑著一張臭臉,道:“這一下你沒得說了吧?”
淩無痕接了一看,隨手就扔在桌上,搖頭道:“這種複印件也當得真,你這警察不會就是這麼幹的吧?現在什麼不都在講證據了,難不成蘇大警官一向都是這麼辦案的?”哈哈大笑,滿是嘲諷之意。
要是叫得謝朝陽倆人拿出原件來,這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們都沒帶在身上,非得打個電話回去,通過了項管才能拿得到,隻是項管肯麼?
這還是一個老大的問題了。
“靠!怎麼辦案是我的事,這個用不著你來教我,現在隻請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蘇烈海的臉越漲越紅,看樣子他是被淩無痕激得發怒了。
“對不起了蘇警官,在沒有確定他們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之前,他們沒權幹涉華泰集團的事務,我更是不能跟你到局裏,理由不充分,你要是濫用職權的話,當心我告你。”
“媽的!老子誰呀,還會怕了你不成,我就是要抓你,你又怎地了。”蘇烈海看樣子氣得不行,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淩無痕一見,快步就躲過了一邊。
那知蘇烈海一下收不住腳,就撲到了莊青昱的身上,一把就抓住了他,大笑道:“媽的!這一下還不抓住你了。”他緊緊地抱著莊青昱,好像怕他逃似的,又拉又拽。
“蘇警官,我是莊青昱,不是那小子,你抓錯人了。”莊青昱一驚,急忙說道。
“媽的!當我瞎子的麼,你是誰我不知道了,草!老子抓的就是你。”蘇烈海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大打出手,對莊青昱就是一頓拳歐,把他打得鼻青眼腫。
看到了這裏,眾人都是大驚,這什麼情況了?
幾名警員紛紛上前把倆人拉開,不過這時莊青昱可是被他打慘了,一隻眼睛都打得烏青,鼻子也流血,嘴唇也撕破,身上也沒少挨了拳頭,真個把他打懵了。
都搞不清楚,這蘇烈海發的是什麼瘋?我又沒跟你有仇吧,怎地打起我來了?
不僅是他莊青昱想不明白,就是那些警察也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那些股東們心裏卻是暗暗猜測:這該不會又是淩無痕玩的把戲吧?
之前他們就被整得夠慘,知道他的厲害,能搞出這樣的事來,那也是容易得很,沒什麼的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把蘇烈海拉住,眾人都道他會消停了下來,卻不想趁著眾人不備,一巴掌就向謝朝陽罩來。
謝朝陽根本就料不到他會向自己動手,來不及提防,這一巴掌打得不輕,他啊的叫了一聲,一摔頭就撞到了椅子上。
這一下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