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冤。不過。”
他銳利的眼神露出殺機,“今日你我一戰,無論誰生誰負,都決不許第三者將我們的秘密泄漏出去。”
我說:“這裏的人,你不能殺死一個。”
“你就不怕別人將你的身份說出去。”
“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窗。知道,他們便知道好了。”
鐵虎冷笑:“這是否意味著,你回來了。”
我沉默。
鐵虎說:“你的人雖然變了,可是你的人仍在,你的劍呢?”
“我沒有劍。”
“你打算空手對付我?”
我仔細看了一下,啞巴家裏沒一樣鐵器,一件做武器的都沒有,我隻好在地上撿了根樹枝,有總比沒有的強。
鐵虎說:“這就是你的劍。”
我說:“寒糝了點,將就著用了。”
我依希記得夢裏的武功招式,雖然夢很模糊,腦子裏卻連貫出套路。
鐵虎又是冷哼一聲,他全身上下的骨節又響了起來。
我全身冷汗直流,這一戰如果是場硬戰,就像是有個人在我腦海中說,江湖雷震天擅長外家功夫,尤其是金鍾罩鐵步衫之類,他現在發神功,如果我不能一招擊敗他,那麼死的很有可能是我。
借力擊力!
我握緊的手已刺了出去,一套身法印在了我的腦中,我肯定的點在了他剛剛響的一處骨節上,用了點力。他的骨節繼續在響,我又連點他身上數處,也許是骨節也許是穴道,反正都是響的地方。
他身上最後兩處響的骨節我沒點下去,也點不下去了,手裏的枯枝已化為粉末,消失了。
鐵虎一直都不能動,可他全身上下的骨頭都響個不停。等他的骨頭都響過了,我的手卻還是麻痹垂著。如果他能動的話,他現在就可以取我的性命。
他臉上已沒有一絲血色,滿頭冷汗,嘴角幹裂,銳眼裏全是血絲。
他一直盯著我,才聲音嘶啞問出:“這是什麼劍法!”
我說:“不知道。”
鐵虎恨恨的盯著我,慢慢軟了下去,再後麵已死了。
我很想挺直了身,秋天的冷呼呼的打著我,是冷是害怕還是激動,我全身顫唞,不停的問自己,幾個人了,你殺了幾個人了,你就像一個死神,不停的帶走別人的性命,你會遭報應,一定會的!
我在風中站著,直到麻痹的手掌漸漸能動上幾根指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弟
喉嚨在發幹,我想起了酒,酒能給我溫暖。
韓大奶奶已站在門口望著我,“你是不是想好了要過來殺我?”
“我不殺你。”
“可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怕我說出去。”
我望著她:“你不會說出去。”
韓大奶奶大聲問我:“我為什麼不會說出去!你憑什麼相信我!你殺了虎爺,他們殺不了你就會抓我!”
“對不起!”我轉身走了,這裏,我負的人太多了,既然改不掉劇情,我就推動劇情的發展。
我又開始在街上晃,晃累了就坐在地上。我開始懊惱甚至是後悔,我弄死的那個鐵虎,我應該在他身上搜點錢的,在死人身上搜錢雖然不道德,但如果你像我這樣總是挨餓的話,你也會這樣做的。
我又想到了啞巴家的那頓飯,雖然隻吃了菜,那時也沒有疾餓之感。街上有許多賣酒的地方,我想我終於在這個寒冷的秋天成了酒鬼。
沒事做,我跑到了大老板的家門口蹲點,大老板的家在這城裏是最大最好的一間,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所以,當我很像怒氣衝衝的走向大老板家的方向時,路上的人們都嚇傻了,有些人想著去報告大老板,在半路上的時候我被攔住了,被一個不認識的老漢。
這個白發蒼蒼臉上布滿刀疤的駝背老人對我說:“有人請你喝酒,你去不去?”
我問,是誰?
“老苗子。”
靠,騙誰,老苗子早被我送走了,他就算在這裏也不可能有錢。我就是餓暈了頭,這點判斷能力還不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