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新。
在美國上大學時,沈嘉妮愛上了一個跟她爸差不多大的有家室的中年男人,
一開始沈嘉妮隻是為了氣她爸,才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之後則真陷進去了。後來男人的女兒去學校找沈嘉妮,當著老師同學的麵兒罵她是賤人,還狠狠甩了她兩個耳光。沈嘉妮愛的難以自拔,即使受到那樣的委屈,也沒答應離開那個男人。
沈嘉妮被人打的事,白雅如還是聽沈嘉妮的爸爸說的。
當時,沈爸爸一臉疲憊找到白雅如,求她去勸勸沈嘉妮,說自己的話女兒死活都不聽。白雅如之前隻知道沈嘉妮戀愛了,卻不知其男友是個有老婆有女兒的已婚男人。
白雅如擔心沈嘉妮會出事,決定立即飛去美國找好友。郝帥知道後提出要陪白雅如一起去。白雅如當然沒理由拒絕,畢竟去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有個人陪她,她也安心。
白雅如與郝帥找到沈嘉妮時,她已經快變成廢人了。
原來,那個男人向沈嘉妮提出分手,說想回到家人身邊。沈嘉妮沒半點自尊地都給對方跪下,求對方不要離開。最後那個男人還是走了。沈嘉妮徹底絕望,天天鬱鬱寡歡,借酒消愁。
沈嘉妮被白雅如他們帶回國,到家後大病了一場。
在沈嘉妮最痛苦的那段日子裏,是白雅如和郝帥一直陪在她身邊。
沈嘉妮常說能交到他們這樣的朋友,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分。
後來,沈嘉妮甜絲絲地告訴白雅如,說她好像又喜歡上了一個人。白雅如問是誰,沈嘉妮神神秘秘地說謎底很快就會揭曉,吊足了白雅如的胃口。
沒過多久,有一晚沈嘉妮給白雅如打電話,什麼都沒說,隻是在電話那頭一直哭。
不管白雅如如何追問,沈嘉妮也不肯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最後來了句,“我肯定是遭報應了……我要再敢挖人牆角,我沈嘉妮的名字就倒著寫……”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之後沈嘉妮沒再提起她後來愛上的男人,開始頻換男友,每個都還處不長。
白雅如猜沈嘉妮可能又被喜歡的男人傷了,且傷的不比第一次輕,而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至今也還是個謎。
白雅如正沉浸在回憶裏,一個服務生悄悄走來,怯怯地看向沈嘉妮:“老板,有位客人在一樓,正嚷嚷著找經理。”
沈嘉妮臉色一沉:“王姐不在嗎?”
眉清目秀的小男生點點頭:“是,王經理說有點事,剛出去了。樓下那位客人死活讓我們趕緊叫領導。”
“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沈嘉妮歎了一聲氣,朝白雅如和郝帥抱歉地笑笑,“這破店就是見不得我閑著,你們先坐會兒,我去處理一下。”
“你忙吧,不用管我們。”郝帥淡淡道,瞥了一眼一旁的白雅如,補了一句,“回來的時候記得給笨雅帶上她最愛吃的甜品。”
白雅如炸毛:“郝帥,你個死人,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再叫我笨雅!”
沈嘉妮見狀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
這是家名為《紫色心情》的裝潢別致優雅的咖啡店,店麵較大,分上下兩層。白雅如他們三人剛一直是坐在二層靠窗的角落,品著香濃的咖啡談笑風生。
沈嘉妮是這家店的老板兼甜點師。
某一天,沈嘉妮忽然說要開店自己做老板,白雅如一開始還挺擔心。
沈嘉妮不以為然,說她在上學時學習之餘一直有學做甜品,開一家有情調的小店一直是她的夢想,還遊說白雅如入股。
白雅如耳根子比較軟,看沈嘉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便點頭答應。
好在沈嘉妮這女人確實有兩下子,這兩年,把紫色心情搞的有聲有色,攬了不少生意。這下白雅如可樂壞了,店裏忙的時候經常過來幫忙。又因紫色心情離郝帥的公司很近,郝帥也經常過來看她們,結果這兒就漸漸成了他們三人的小聚點。
這會兒,郝帥摸了摸下巴,嬉皮笑臉地對白雅如說:“你這離婚、再婚的可真夠迅速。”
這幾個月郝帥一直在國外忙公事,在那兒得知白雅如離異沒多會兒,今兒個一回國發現她已再婚,的確是夠令人招架不住的。
見白雅如傻笑,郝帥的嘴角掛上一抹令人難以琢磨的淺笑:“繞了個大彎,終於嫁給你的陸叔叔,現在感想如何?”
在白雅如看來,郝帥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真擔心此人為此討不到老婆,可再一想,這人有副好皮囊加好家世,身邊向來不缺軟香溫玉的。隻是她實在好奇,這家夥的那些女朋友,怎麼受得了他的壞脾氣和口不遮攔。
白雅如配合地裝出一副無比甜蜜的樣子,道:“小時候我老公為了救我差點連命都沒了,能嫁給這樣的人心情當然很澎湃很激動,像你這種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大少爺是不會懂的。”
郝帥的嘴角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看來你對你的陸叔叔還是相當滿意?難道在那方麵他的表現也很出色?”
白雅如不禁一愣,隨即訕訕地笑了笑,哎,自己都是個二婚女人了,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更何況陸宇在床上的表現的確可圈可點,十分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