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元嬰級修士都幹掉,一了百了,免得回去還要天天擔心他被人坑!

正當兄長大人專心致誌的想著如何能確保自家小弟在人界曆練中萬無一失,絕對不會受一點兒的委屈的時候,聽到黎傑問起符篆的事情。

六年了,還是這麼笨!

早知道從小就應該好好教育他的,這麼大了還要自己操心。

要不是仙器絕對不能出現在人界,靈器你又隻能用我灌注在你體內的真元催動,不能無限製隨心所欲的使用,我用得著一直逼著你提升修為,練習製符煉丹嗎?

六年了,還沒把我要的符篆製出來,倒像是又開始替那些狡猾沒用的人類擔心了?

“什麼不應該?依照你製作符篆的方法,符篆製好後一用連個灰都不會留下,誰知道你做了?又有誰知道你用?

不然依照你現在的修為根本不能完全的保護自己,人類有多狡猾這幾年你看到還少嗎?留你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我怎麼放心回去?

萬一那天有人騙過你,趁著你心軟的時候傷了你,你說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兄長大人就煩的想要打人,再看看自家小弟毫不擔心的樣子,他就更煩躁了。

黎傑這幾年已經從各種渠道,尤其是小黃哪裏見識了不少普通人類勾心鬥角的故事,自然很明白兄長大人的憂慮。

但這種事情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必要擔心,自己不接觸他們就是了,但想了又想卻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兄長大人安心。

直到——

“兄長大人,你還記得嗎?您把生命和身體帶給我的那一天,告訴的我第一件事就是——危險無處不在,讓我一定要時刻小心。

我這幾年也一直反省,自己初至人界時多有顧慮,有些事情出手不夠果斷。

實則人界與我而言,危險程度跟仙界相比實在是不足一提。

這個世界即使最厲害的妖獸或是修士也比不上仙界的一個普通妖物,所以我的安全其實兄長大人實在不必太過擔憂。”

黎傑想了半天,還是把自家兄長原來說過的話搬了出來,離別在即,他實在不想自家兄長大人走的不放心。

“那能比嗎?上麵有我在,有哪種妖獸敢招惹你?我滅了它全族。現在,你看你?連怎麼對待好人壞人都不知道。

早知就該讓你在乾坤那兒住上一陣子,讓你看看他朝堂上後宮裏那些人,看看他們是怎麼勾心鬥角、口蜜腹劍、笑裏藏刀、落井下石、不擇手段的。

人界的這些人的心思可一點兒不比他們差,我還不是怕你吃虧上當?萬一被人騙了怎麼辦?”

兄長大人越說越來氣,越說越擔心,心中早已順便把三番五次來送信提醒自己回去的乾坤帝君罵了狗血淋頭。

麵對這樣擔憂自己安危的兄長大人,除了扶額歎氣,黎傑實在是無話可說。

基本上兄長大人的擔心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不能天天親自看著你,我不放心啊;你時不時的對人心軟,我擔心你被人騙啊!

黎傑正要繼續說服自家兄長大人,乾坤帝君的影像突然浮現在半空:

“姓黎的!我說你還要我催幾次?立刻!馬上!回來!不然我也幫不了你了,聽到沒有,馬上!我頂不住了!

你們兩個笨蛋也替對方想想,你!說你呢,要是讓他們知道你這樣暗中幫助你曆劫的寶貝弟弟我打賭他還要再下來個四五次!你信不信?

還有你?他不就是放心不下你嘛,你想想辦法啊?”

漂浮在半空的一身精美華貴正裝的乾坤帝君的影像有些怒其不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