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小廚房什麼時候找了廚娘,怎麼自己竟然不知?”

然後進去屋裏一看,咦不是說睡覺嗎?怎麼會沒有人?

林如海愣了愣神,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姑娘,該不會是去了小廚房吧?”

這林如海走到廚房門口一看,嗬好家夥韓清羽正那裏揮舞著鍋鏟,把鍋裏薄麵餅給撈出來利落放到案板上;‘唰’幾刀下去切成了大小均勻差不多大小方塊,整齊碼放到盤子裏麵。

林如海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娘子竟然還有這麼一手精湛廚藝,這真是國公府大家千金嗎?自己嶽母到底是怎樣教出這樣一個另類閨女?林如海倒沒有朝別方麵想,隻是覺得自家嶽母教育方式很另類。

韓清羽滿意看著自己忙乎了大半天成果,高興拍了拍手拿起小托盤將所有東西給放了進去;這一轉身就懵了

臥槽!

這姑娘一轉身看到了站自己身後林如海,臉色大變嚇得腿都軟了:“嗚嗚老天爺您確定不是跟我有仇嗎?我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您?您非得這樣子折騰人嗎?做半點子事情都要被你給逮著不放,還是你丫是林如海家親戚?”

眼看著韓清羽手裏托盤就要掉了,林如海趕緊上前兩步接住了;這托盤裏麵東西可都還冒著熱氣,這萬一燙著了怎麼辦:“你看,也不知道小心點;萬一燙傷了怎麼辦?”

咦他怎麼沒有生氣啊?韓清羽偷偷地看了一眼臉色自如林如海,呃難道自己這身子原主也會下廚?

“夫君清羽適才做了一點吃,你要不要一塊嚐嚐?”這俗話都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韓清羽打定了主意要將林如海給一塊兒拖下水。

林如海嘴角略彎,一抹淺淺笑意他眼中漾開來;眼前韓清羽讓他覺得有點陌生,素衣素顏臉上還帶著幾顆晶瑩剔透汗珠;袖子挽高高露出半截雪白皓腕,臉上帶著一抹略帶討好燦爛過分笑容。

眼前女子讓林如海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心裏麵某一角突然有坍塌聲音傳來

30029吃人嘴軟

等到林如海幫忙端著托盤走出來時候,乖乖院子裏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枝敗葉,這家夥突然間恍然大悟;總算明白了自家太太院子裏花為什麼總會消失不見,感情這都是進了自家太太肚子裏了。

韓清羽並不知道自己夫君胡思亂想,如果知道話一定會大聲喊冤,呃這梔子花是可以做菜,菊花也是可以泡茶;至於其他例如紫薇花之類那是可以吃嗎?

再說了自己這可是第一次做菜,不就是摘了幾朵梔子花嗎?這不都還你手上端著還沒有進肚子你說--冤不冤啊!

韓清羽這邊話一出口,林如海心裏微微一暖;“唉原來娘子還記得為夫啊!”

韓清羽無語了--呃您可是姑娘我衣食父母外加暖床,忘了誰也不可能會不記得您啊?

韓清羽還來不及說什麼?

這邊林如海緊接著又蹦出了一句:“也好,這會子正好是用午點時候。”

說真林如海其實壓根就不餓,這家夥生活作息那叫一個規律啊!大家族嘛!這飲食起居自然是再講究不過,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時候不該用?那可都是上了章程記錄非常清楚。

不過今兒個林如海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對章程視若無睹,他很好奇自家太太手藝到底如何,這盤子裏麵菜肴看起來貌似不錯樣子;就是不知道這味道如何?能吃不能吃?

林如海真很好奇,自家嶽母大人是怎樣教出這麼另類娘子?人前婉約柔順,人後幹淨利落這樣兩種截然不同性格是怎樣兼容自家太太身上?

倆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廚房,來到了花架下坐下;一陣微風吹過,淡淡而熟悉香味傳入了林如海鼻端;那是韓清羽每一次兩個人運動流汗之後才會散發出來香味。

林如海微微抬頭韓清羽俏麗緋紅臉蛋闖進他視線,林如海腦海中無端端浮現出昨夜那極致歡愉一幕;心--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渾身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轟’林如海鬱悶了,頗有幾分不自說道:“娘子,你怎麼又廚房裏折騰起來;看看你這一身汗想要吃什麼就直接吩咐廚房給做就是,你身子原本就不太好何苦有讓自己遭這份罪。”

林如海看了一眼經過今天之後,枝頭空落落梔子花;再一聯想到自家打理花草奴婢那副嘴臉,當下極為不厚道笑了起來。

‘又折騰’韓清羽耳朵尖敏[gǎn]撲捉到了林如海話裏關鍵詞,呃難不成這以前‘韓清羽’就折騰過;這就好自己也不用擔心還要想借口。

“夫君你哪裏知道,這別人做菜即使美味又哪裏有自己親手做合乎心意;況且自個偶爾下一次廚也別有一番樂趣其中,來--夫君你嚐嚐看,這味道可還行?”韓清羽拿起筷子夾了一些涼拌梔子花放到了林如海麵前碟子裏。

其實林如海說又折騰跟韓清羽所想到根本就搭不上,倆個人壓根就不是一個意思;林如海所說又折騰--指是滿院子花草,這韓清羽則是誤會了以為原主也曾經下過廚房;兩個人根本就是自說自話。

是韓清羽自己誤會理解了林如海意思,以為林如海一直就認為她私底下常做這樣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