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乎了還乎鬼嗎?
不知道是氣還是惱,韓清羽看著自己身上笑得有些欠扁男人心裏頭突然不服氣了:“哼你喜歡玩是吧?姐就陪你玩,哼誰怕誰啊!”
韓清羽艱難抬起貌似已經不屬於自己腰肢,上身微微挺了挺;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方身體上摩攃著,‘呃’一聲悶聲從林如海嘴裏溢了出來;韓清羽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低下頭尋到了林如海胸口上褐色豆子;一口將它含入嘴裏,舌尖調皮上麵打著圈圈。
“該死!”韓清羽突如其來舉動讓林如海身子繃得緊緊,一陣又一陣感如潮水般向他湧來差點將他淹沒;甚至韓清羽重重一咬中林如海尾椎上一酸,差一點就不小心泄了出來。
“呃哦該死嗯輕一點”豆大汗水一顆一顆順著林如海臉頰流了下來,簡單一句話幾乎是從林如海喉嚨裏頭擠出來:“呃娘子你難道想將為夫咬斷不成哦”
韓清羽抬起頭對著林如海嫵媚一笑,眉宇間流露出來風情萬種晃花了林如海眼:“夫君,你該不會是這樣就不行了吧?”
男人怕就是被人質疑自己‘行不行’這個問題?尤其這個質疑自己人還是一個美麗嫵媚女人是自己心愛女人而且又是床上時候,那真是--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這俗話也說了,不蒸饅頭爭口氣!某人怒極反笑,嗬嗬感情這會子自家小娘子因為被自己欺負太過,開始反撲了嗎?嗯就是不知道這小貓爪子利不利?林如海心裏若有所思想道。
臉上卻波然不驚林如海邪邪一笑:“娘子,為夫到底‘行’還是‘不行’不如娘子你親自試一試就知道。”
“哼”韓清羽鼻子裏發出一聲嬌媚輕哼,一輪較量重開始。
倆個人你來我往來來回回糾纏了好幾個回合,韓清羽這姑娘倔脾氣也上來了;明明身體好像要散架一樣,硬是咬著牙齒硬撐著。
林如海比起韓清羽也好不到哪裏,倆個人身體跟身體之間摩攃;讓他體內火越發旺盛起來,偏偏又得不到釋放汗水沁入了眼睛中,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啪啪啪’撞擊聲、曖昧喘熄響徹了整間屋子。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時間,後還是韓清羽因為體力上超負荷舉手投了降:“夫君妾身知道錯了呃不要了,求求你饒了人家這一回”韓清羽整個人宛如一葉驚濤駭浪中小船,沉沉浮浮嘴裏無意識喃喃自語著。
“嗬嗬娘子,怎麼這麼就認輸了;嘖嘖真是可惜!”林如海喘熄著說道,也不知道他嘴裏頭可惜指是什麼?
韓清羽終於林如海微一用力撞擊之下,放任自己陷入了昏迷之中;同時林如海也悶哼了一聲終於發泄了出來,整個人小心翼翼側身躺下將韓清羽抱入自己懷裏;大口大口喘熄起來。
良久之後,平複下來林如海憐愛韓清羽唇上親了親;略帶幾分無可奈何跟隱隱寵溺歎氣說道:“你呀!真是哪家太太會跟你一樣,自己床上跟自家夫君較勁;到頭來受累還不是你自己。”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看林如海臉上神色卻好像對韓清羽表現非常滿意;有一句話那可是千古名言,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很實用;男人總希望自己老婆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床下是淑女床上就要熱情如火。
林如海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身心都正常男人;他當然也不能夠免俗,韓清羽今天表現是讓他眼前一亮;心裏頭對於韓清羽愛意又多了幾分,嗬嗬自己還真是撿到寶了。
林如海小心扯過被子將自己和韓清羽蓋好,再一次低頭親了親對方之後;才心滿意足摟著韓清羽疲倦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府裏頭都已經點燈,兩個人才一前一後悠悠醒來;林如海醒過來時候是一身神清氣爽,韓清羽則是渾身酸痛動一動都鑽心疼。
“娘子,你醒了;有什麼事情可要為夫代勞?”林如海笑得一臉溫柔。
呃這幅摸樣落入了韓清羽眼裏卻變成了得意洋洋,怎麼看都刺眼很;看著自己一身青青紫紫,還有四肢百骸傳來酸痛韓清羽心裏頭真是後悔,嗚嗚果真是衝動是魔鬼啊!
林如海看著猶自還生氣韓清羽微微一笑,徑自吩咐青鳥讓人送來了熱水;他又不顧韓清羽反對執意將她抱了起來,看著自己懷裏還不肯安分韓清羽;林如海微微一笑:“娘子,別說為夫沒有提醒你;再亂動話恐怕等一會為夫就得跟你一塊洗鴛鴦浴了。”
林如海話裏警告總算讓韓清羽安靜了下來,他小心將韓清羽抱入了浴盆之中;暖暖熱水讓韓清羽舒服眯起了眼睛,沐浴過後她精神總算好了一些。
平日裏沐浴時候韓清羽都不喜歡身邊有人伺候,這一回破例了:“青鳥,你進來一下。”韓清羽聲音暗啞叫喚了一聲。
平日裏韓清羽沐浴時候,一般隻要林如海不屋子裏頭;青鳥跟話梅兩個丫頭總有一個人會外頭候著,這會子韓清羽一吱聲青鳥便從外頭走了進來。
“太太,您叫奴婢有什麼吩咐?”青鳥看著自家小姐露水麵上那有些刺眼青紫於痕,不禁抿嘴一笑;“嗯看來老爺對太太很好,這樣自己跟蔣嬤嬤也就可以安心了。”
因為水鈺一直滯留揚州城沒有離開,這件事情幾乎成了青鳥跟蔣嬤嬤倆個人一塊心病;現看到了自家小姐跟自家姑爺這般恩愛,青鳥心總算大石落地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