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秦朝鼎鼎大名的鐵血王爺水鈺以外還會有誰?
“主子。”銀鷹被水鈺輕輕地一瞪,竟然無端端的打了一個寒戰;已經跟在水鈺身邊快十年的銀鷹,頭一次從自家主子的眼裏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意;而且……這股沒有掩飾的殺意,針對的對象正是自己。
水鈺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都沒有看銀鷹一眼淡淡的說道:“看來我這個主子已經不被你放在眼裏了,對嗎?”
明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偏偏讓銀鷹整個人如墜冰窖壓根就感覺不到半點的溫度。
“屬下不敢。”銀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額頭觸地顫著嗓子說道。
“不敢,哼……”水鈺冷哼一聲身上的煞氣展露無遺,整個人就像是地獄來的追魂使者一樣;俊美邪肆不帶半點溫度:“本王讓你好好地照顧羽兒,你就是這麼好好照顧的嗎?”
韓清羽原本被這一連串的變故弄的有些應接不暇,可是這一刻……當她看到眼前這個一身煞氣加殺氣的男子時,韓清羽終於知道對方的鐵血王爺這一稱號是從哪裏來的了。
水鈺冷冷的看了銀鷹一眼:“船到了下個碼頭,你自己去血鷹那裏領受懲罰。”水鈺的聲音沒有起伏不帶半點溫度。
“是,主子!”銀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唞起來,低低地應了一聲。
血鷹--鐵血十三鷹中的老四,專門懲罰一些不忠不孝或者背叛主子之人;凡是曾經領教過血鷹懲罰叛徒之人手段的人,都是情願自裁也不願麵對血鷹;可想而知對方的手段有多麼殘酷。
銀鷹隻要一想到血鷹對付叛徒的手段,一張還算漂亮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半分血色。
水鈺的眼睛看向一旁的韓清羽時,俊美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堪比一千瓦燈泡還要刺眼幾分的笑容來;變臉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啊!想必就算是四川的變臉大師也甘拜下風。
“羽兒,屬下不懂規矩你這會子可是被嚇到了?”水鈺看著韓清羽笑得如沐春風,呃……不對,應該說笑得一臉欠扁。
韓清羽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水鈺俊美的臉蛋微微皺起:“羽兒,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即便是剛才水鈺變臉的摸樣還深深地刻在韓清羽的腦海裏麵,不可否認……當韓清羽看到出現的人是水鈺的時候,她的心裏還真是舒了一口氣。
原因無他,最主要是……韓清羽從原主的記憶中得到有關於水鈺跟韓清羽,唔……那個原來的韓清羽倆個人的感情太好了,好的讓韓清羽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形容;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不會傷害韓清羽的話……那一定非水鈺莫屬,當然這個前提並不包括林如海在內。
韓清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
好半天韓清羽的心情總算平複了下來:“三王爺,妾身可否跟您請教一件事情。”韓清羽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對水鈺笑著說道。
“羽兒,你我之間還有必要如此客氣嗎?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就是。”韓清羽的溫柔細語突然讓水鈺有點受寵若驚,他有些不太習慣的說道;不過……既然羽兒喜歡玩,那麼自己就陪她玩玩咯!
唉……這人就是欠揍得很,人家對他好他還不習慣;非得人家對他呼呼喝喝大呼小叫才行。
韓清羽微微一笑:“三王爺,請問是你讓人將妾身給從府裏帶走的嗎?”仔細的聽一聽還能夠聽得到韓清羽牙齒在‘咯咯’作響,隻可惜某人的眼睛跟心除了一個韓清羽以外再也放不下其它。
“不是的。”水鈺搖了搖頭。
韓清羽剛剛鬆了一口氣,不是就好;怎麼說這家夥現在都是原主的便宜叔叔,事情如果鬧得太大雙方的臉上都不太好看。
不過,顯然韓清羽放心的太早了一點。
水鈺突然對著韓清羽一臉討好的說道:“羽兒,我怎麼可能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去接觸羽兒你呢?當然是本王親自去的林府將羽兒你給帶了出來。”
我靠!
水鈺的大喘氣差點沒讓韓清羽吐血:“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韓清羽不許生氣,有話好好說萬事好商量;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滴,別忘了你家裏還有老公孩子在等著你回去。”韓清羽不斷用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句子對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既然是三王爺將清羽帶出來的,那麼還請麻煩三王爺送清羽回去;不知道三王爺您可願意?”韓清羽秉承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心裏,軟言好語對著水鈺說道;心裏麵早就嘔的要死。
“不好!”這一回水鈺倒是回答的幹淨利落,一口就拒絕了韓清羽的提議。
既然人家不吃軟的那就隻好來硬的,‘呯’的一聲韓清羽再一次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一個古董花瓶摔了下去;‘哢嚓’聲中,最起碼又是幾千上萬兩的銀子化為烏有。
沒辦法啊!原本韓清羽是打算用手拍桌子的,可是這姑娘又擔心桌子沒事她的手有事;因此覺得還是摔古董比較保險,呃……反正這又不是自家的東西,摔壞了自己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