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開口說道:“老爺,想是最近您都沒有休息好的原故;所以才會出現心神不寧這樣的狀況,至於太太……依照咱們如今趕路的狀況來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兒個您就應該可以見得到太太了,到時候您不就可以知道太太她究竟過的好不好?”
“嗯……林清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出發繼續趕路。”林如海就是林如海,林清不過幾句話就讓他重新找回了自信。
“大夫,我妹子他怎麼樣了?病得嚴不嚴重?要不要緊?”水鈺看到替韓清羽號脈的老頭子一直沒有吭氣,心裏麵忍不住有一些著急起來。
“年輕人,你著什麼急?”白胡子老頭沒好氣的白了水鈺一眼,不急不躁的說道:“這看病當然需要細心地慢慢觀察,年紀輕輕你催什麼催?回頭我老頭子心一慌手一抖開錯了藥方那可就與我老頭子沒有關係了。”
尼瑪?水鈺惱了,合著對方這是在威脅自己嗎?從小到大水鈺這個天之驕子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他俊臉一沉剛想要發作。
金鷹伸手攔住了水鈺,輕輕地朝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韓清羽怒了努嘴;無聲的說了四個字:“清羽小姐!”
“對!自己差點就忘了羽兒這會子正昏迷不醒。”水鈺心神一凜,整個人頓時心平氣和了下來;自己差點就害了羽兒,幸虧……一時之間水鈺心裏麵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後怕,他可沒有忘記;銀鷹將這個老頭子帶回來的時候可是說了,對方是這座小鎮上唯一的一位大夫。
白胡子老頭看到水鈺終於安靜了下來,方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年輕人,這才對嘛!這生老病死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又何必太過於執著呢?”
呃……水鈺一下子被噎住了,感情您老是坐著說話不嫌腰痛啊!要是換成你家的人生了急病,本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水鈺在心裏麵不斷的非議著對方,臉上卻不顯山不露水沒什麼表情。
終於在水鈺再次發飆之前,對方捋了捋胡子將手從韓清羽的脈搏上移開;輕輕地說道:“嗯,這位夫人是邪風入體不小心著了涼;再加上最近她心裏麵憂思過重的原故,這才會一病不起。”
白胡子老頭三言兩語就將韓清羽的病因說了個明明白白。
“老大夫,那……究竟是要不要緊?今天還可以繼續趕路嗎?”水鈺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不過病人最忌見風;你們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老夫勸你還是最好等這位夫人養好了病以後再繼續上路。”
“多謝大夫。”水鈺蹙了蹙眉頭,對金鷹說道:“阿金,你送送大夫順便去拿藥。”
“是,主子!”金鷹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伸手替對方拿起了藥箱束手說道:“大夫,請!”
水鈺原本是打算著回頭等韓清羽吃過藥清醒了以後,就繼續趕路;可是現在那位老大夫的話卻不得不讓水鈺重新考慮起來。
依照自己的估計,想必最遲明天林如海就應該會趕到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小鎮就將會是自己跟羽兒分別的地方,但願這一次林如海不會讓自己失望;水鈺的嘴角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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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帝很憂愁心情非常的不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怎麼還是沒有皇弟跟清羽的消息,反而聽說這林如海也已經在兩天前啟程離開了揚州城,去向未明。
“萬歲爺……萬歲爺……”張全一路上滿臉喜色大呼小叫的一路走來。
“小全子,你可真是好啊,”景明帝冷冷一哼似笑非笑的斜了張全一眼,“怎麼,最近你這規矩可是越來越好了。”後麵那一句話幾乎是從景明帝的牙齒縫裏頭給擠了出來的。
不由自主張全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再一看到景明帝那冰冷的眼神,頓時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萬歲爺,奴才……奴才這會子隻是太過高興所以才會一時忘情,萬歲爺您饒命啊,”
張全忙不逘的對著景明帝磕著頭哭訴起來,他真心覺得自己很倒黴;自打來了這揚州城以後就沒有一天順利過,倒黴的事情那是一樁接一樁;自己就是那個衰鬼上身一樣,真心想死啊!
景明帝輕輕地斜了張全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哦……怎麼?最近還會有什麼好事情嗎?朕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啊?”
張全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回萬歲爺您的話,剛才奴才接到了影衛的飛鴿傳書;說是已經查探到了三王爺跟清羽小姐一行人的行蹤,而且……”
“而且據說,林如海林大人此刻也已經趕了過去。”張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景明帝,緩緩的說出了自己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
景明帝臉上一片寧靜,看不出來他在聽到水鈺、韓清羽、林如海幾個人的消息之後心裏到底作何打算。
“萬歲爺,您看……”張全這奴才這會子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他小心地說道:“是不是應該讓影衛們去將三王爺還有清羽小姐一起給‘請’回來呢?”
景明帝思來想去,依照他對水鈺這個脾氣性子的了解;恐怕僅憑一些影衛是無法將水鈺給帶回來的,這一趟恐怕還必須要自己親自走一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