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德國納粹分子
逮捕投入集中營。 一九四八年至一九六七年任大學教授,著作有《反對希特勒的鬥爭》等。
① 賈科莫馬泰奧蒂(GiacomoMatteotti,一八八五—一九二四),意大利社會黨人,一九一九—九二
四年曾任眾議員,因斥責法西斯黨徙而被綁架殺害。
① 薩科—萬澤蒂案件,這是一樁以掛匠尼古拉薩科 (生於一八九一年)和魚販子巴爾托洛梅奧萬澤蒂
(生於一八八八年)命名的美國法律案件。這兩名,意大利出生的無政府主義者在此案件中被指控犯有殺
人罪。盡管所引證據疑點很多,這兩人仍在二九二一年被宣判有罪並於一九二七年處死。此案引起全世界
的注意,至今莫衷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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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
我到意大利的第一天,就立即去辦這件事。但是我發覺。我的那些朋友
早已變得噤若寒蟬。我剛剛說出那醫生的名字,每個人都立刻顯出麵有難色,
都說自己沒有辦法,並且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於是我找了這一個,又找了
那一個。我回國時深感慚愧,也許那位不幸的女人以為我沒有為她盡力呢。
不過,我也確有一條路沒有試一試。現在還剩下一種可能性,那是一條直截
了當的路,即:給那個大權在握的人—墨索裏尼本人寫信。
我這樣做了,我寫了一封真正坦誠的信給墨索裏尼。我在信中寫道,我
不願在信的開頭寫許多恭維話,我想開門見山他說,我不認識那個醫生,也
不知他的事件的詳情。但是我見到過他的無疑是無辜的妻子,如果她的丈夫
要在監獄裏度過這麼多年的話,那麼,這懲罰的枷鎖不也是加在她的身上麼。
我絕不想指責判決本身,但我可以設想,要是她的丈夫不是坐牢而是送到某
個允許妻兒和被流放者一起居住的島嶼上,這對那個女人來說不啻是救命之
舉。
我拿起這封寫給貝尼托墨索裏尼閣下的信,把它投進薩爾茨堡的普通
信簡。四天之後,駐維也納的意大利公使館貽我來信說,墨索裏尼閣下向我
表示感謝,並說,他已經滿足我的願望和準備縮短刑期。同時有人從意大利
發來一份電損,證明我所請求的改判已執行,墨索裏尼用他的大筆一揮,親
自實現了我的請求,事實上,那個被判刑的醫生不久就完全被赦免了。在我
一生當中,還沒有一封信有象這封信似的使我感到高興和滿足,如果說有一
件文字工作曾產生過作用,那麼,我就會懷著特別感激的心情想起這封信。
在那風平浪靜的最後幾年裏旅行是十分愉快的。不過,回到家鄉看看也
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