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轉頭:“搶糖果?是第一道測試題嗎?”
銀發貓奇牙小朋友給他嚇了一跳,他剛剛喃喃的那一聲絕對很低很低,就算是家人也不是每個都能聽到的好嗎?怎麼外頭隨隨便便遇上一個小孩子耳朵就這麼靈?
狐疑地上下打量一下小傑,奇牙還是沒看出什麼厲害之處,撇撇嘴:“你聽錯了。”
小傑睜大眼睛:“不可能,你明明就提到搶糖果了!”
奇牙雙手枕在腦後,吹著口哨往前走,小傑蹦跳著追上去……
西索嗬嗬笑:“小孩子真有活力喲~”
釘子怪哢噠哢噠,宮九眯起眼睛:“看來你對那隻小貓格外不同啊!”@思@兔@在@線@閱@讀@
釘子怪雖然醜得讓宮九又嚷嚷著找阿伍洗了幾次眼睛,但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是個挺不錯的牌搭子,阿伍又是要休息些時候才能帶他回家的,宮九索性也不急著離開,在用那什麼失美樂濕地的奇怪食材喂飽了阿伍之後,宮九懷著索求阿伍喂他未果的鬱悶,忍耐著後頭西索考官遊戲裏頭爆發出來的殺氣刺激,緊跟著釘子怪,又圍坐在一塊兒抽鬼牌。
釘子怪倒不像西索似的忽然就發瘋落單,無論是陷阱塔還是軍艦島,宮九邀請他消遣時,他都挺痛快就答應了,牌品也挺好的,不會像西索一樣作弊被捉到了還死皮賴臉不認賬。唯一不好的是,他仿佛對宮九的臉上某一點情有獨鍾,不管隔多久才贏一次、也不管贏了多少,就認準了那一點戳。
如此鍥而不舍,仿佛真有點兒效果,軍艦島上的第二天,宮九那片兒肌膚終於被戳破了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因為隻冒出來一點血珠兒。
釘子怪哢噠兩聲,看向西索,西索嗬嗬嗬嗬地笑了起來,一張白粉臉再次蹭到釘子怪身上,小傑躲在樹叢後看得嘴巴都險些兒忘了閉合,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很神奇,那白粉怎麼蹭都不會掉啊,真是太厲害了!
宮九卻嚶嚀一聲撲到阿伍懷裏:“對不起我又沒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讓別人弄傷了阿伍你懲罰我吧嚶嚶嚶~”
阿伍低頭將血珠舔掉,靜靜開口:“那好吧,追加禁止期……”
宮九大驚:“禁什麼止?這時候就該火辣辣的懲罰才是正理啊!”
阿伍歎了口氣:“然後讓你每次想玩遊戲的時候就故意犯錯嗎?”
宮九QAQ,阿伍= =:雖然對於一般人來說,BD□或許是懲罰,但對堅信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用腳踹的阿九來說,冷處理才是真懲罰啊!
釘子怪哢噠哢噠點頭,西索哀怨地摸摸臉頰上的淚滴,與宮九對視一眼,頗覺同病相憐。
——隻有小傑知道,他們其實差很多,因為……
魔術師看著釘子怪的眼神,就像森林裏頭的疾風公狼見著母狼似的;可那杏眼哥哥看著麥色哥哥時的樣子嘛,小傑怎麼看怎麼覺得和母蠍子看到心愛的公蠍子,隨時隨地都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又總舍不得真的吞吃。
小傑覺得大人的世界真是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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