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爹地嫌棄我們娘倆了,以後別和他親。"
宮先生騎得很賣力,就想早日把這娘倆送到玫瑰園,沒力氣和林妖嬈鬥嘴。
但,隻局限於此時,一到玫瑰園,宮先生就原形畢露。
他把林妖嬈扶下車的時候,壞壞的說道。
"你需要減肥,我們笑笑想怎麼吃都行?"
林妖嬈正準備發火,男人卻將她手裏的笑笑給抱了過去,隨即,她還聽到男人溫柔的說道。
"笑笑,無論你以後吃得有多胖,爹地都不會嫌棄你。"
她輕哼一聲,宮先生這是在為自己上輩子造的孽贖罪。
玫瑰花的芬芳,讓她迅速轉移了自己的憤怒。
放眼望去,五顏六色的玫瑰,讓她瞬間有種錯覺,來到了花的天堂。
俗話說,女人是花,所以女人在見到花的時候,會格外的喜悅,宛若見到了自己最好的閨蜜。
她來到一朵粉色玫瑰跟前,半蹲下身,輕嗅了嗅,真的好香,這一刻,她忘卻了所有的煩惱,隻想與花為舞。
"笑笑,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這裏?真的好香對不對?"
笑笑看到了飛舞著的蝴蝶,大眼眸裏充溢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
"我們笑笑不喜歡花,它喜歡蝴蝶。"宮先生看著笑得一臉神采飛揚的林妖嬈,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揚起。
"才不是呢?我們笑笑喜歡花多過於喜歡蝴蝶。"
花雖美,但她沒有將花摘下來的衝動。
看得到,摸得到,卻不能據為己有的東西,在她心裏,才最美好。
"林小姐,我們笑笑隻看蝴蝶不看花?"
她一臉傲嬌的看著男人,"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笑笑看的是花還是蝴蝶?"
走到一片紅色玫瑰中央,她開始偏偏起身,一身白衣,那麼的純粹,那麼的張揚。
男人看得如夢如幻,也許很多年後,他都會深深的記得此情此景。
林妖嬈不是真正的舞者,但她的舞姿在花中綻放,就連宮羽涼懷裏的笑笑,也看得連眼眸都不眨一下。
她臉上的笑顏,讓男人銘記在心,他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許她一輩子都笑得如此甜美。
"啊——我的屁股好疼——"
有完美的開場,不代表就會有完美的謝幕。
她跳得頭昏目眩,一不小心就栽倒在玫瑰花裏,屁股還沒玫瑰枝上的刺,給刺到了。
男人對她伸出自己的大掌,淡笑著輕搖了搖頭,這就是現實,美好的畫麵,大多隻是一瞬間。
"你沒事吧?"
她將自己的手置於男人大掌上,在男人拉她起來之後,她連忙站穩腳下的步伐,以免誤傷笑笑。
"往你屁股上紮幾根刺,看你有沒有事?"她邊說,邊開始看自己屁股上的刺。
艾瑪,這刺撥出來肯定很疼,做人就應該低調點,沒事跳什麼舞嘛!她這就是自作孽找罪受。
"別動,我看看。"
她瞪了男人一眼,"看什麼看?人家受傷的可是屁股,怎麼能讓你隨便看呢?"
"那你是準備帶著這些刺上馬車嗎?"男人淡漠的問道,看個屁股算啥,她渾身上下不是早就被他給看透了嗎?矯情。
她輕顫了顫,帶著這些刺坐在馬車上,那會要了她老命啊?
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讓男人看她的屁股。
"你快幫我數數,有多少根刺?"她嘟嚷著說道。
男人的確有幫她數,但,宮先生是邊幫她撥下那些刺,邊幫她數著。
"一,二——"
"哎媽啊,真的好疼,宮羽涼你這個混蛋,竟然不給我任何思想準備,就把刺給撥下來——"
男人不管她的叫囂,繼續撥著刺。
"不多,才四根而已。"
她用手輕撫著屁股,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看著男人。
"你這個混蛋,要撥刺都不跟我提前說一聲。"
宮先生淡然一笑,"我跟你說了,你會更害怕,而且,還要磨嘰很久。"
好了解她哦!誰讓她那麼怕疼呢?
"對,我就是個磨嘰的人,我觀賞玫瑰花去了,討厭。"
玫瑰花的芳香和笑笑的笑聲治愈好了她屁股上的疼痛,按照行程的安排,都進行得很順利。
就在他們已經野炊結束,在收拾東西的時候,鄧叔找到了他們,手裏還拿了個快遞袋子。
"三少,三少奶奶,這是給你們的快遞。"
知道他們在這裏的人不多,林妖嬈有些恐慌的看著快遞袋。
"別拆開,這肯定是一份恐怖快遞。"她輕吼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