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衍安看著自己的新娘,眼裏有著驚豔和病態的癡狂,他的齊風,就是這麼美呢。
趙衍安拿著小內內,思索著要不要給齊風換上去,想想還是作罷,反正一會兒要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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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齊風白嫩細長的腿無力的懸掛在趙衍安的腰上,身體隨著趙衍安的撞擊上下晃動。
“不要……啊……嗯……不要……那裏……”
趙衍安扶著齊風的腰,婚紗紗製粗糙的感覺並不好,起碼沒有那光滑的皮膚觸感好,到趙衍安無比開心。
齊風躺在他的身下……穿著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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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空氣中充斥著性.事過後特有的味道,婚紗和床單被弄得髒兮兮的,趙衍安給齊風脫下了婚紗,換上了絲綢製的睡衣。
“我們還忘了一件事,結婚怎麼可以少了婚戒。”
趙衍安像變魔術一般變出了兩個戒指。
他拿出其中一個,抬起的齊風的手,小心翼翼,姿態虔誠帶上了齊風的無名指。
齊風冷笑的看著,並沒有出聲。
趙衍安控製著齊風的手,將戒指準備帶進自己的手指裏。
“我給你帶上。”
齊風卻突然出聲,語氣中帶著笑意。
“真的?”
趙衍安欣喜若狂,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他把戒指放在齊風的兩指之間,然後把手指伸了過去。
齊風鬆手,讓那枚戒指滾落在地。
“假的,”齊風笑得開心。
“趙衍安,”齊風叫了他的名字,“和你這樣的神經病做了,當我被狗啃了,把你挫骨揚灰都嫌傷了我的手。”
“我另一半的戒指,永遠不可能戴在你的手上。”
趙衍安深深的看了齊風一眼,然後沉默著撿起了戒指。
都要大半個月了,齊風還沒有回來,不管是趙衍安還是齊風的電話,都打不通,趙衍安幫派裏的人,也說很久沒有見到趙衍安了,安叔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帶著人衝進了趙衍安的家,溫綿綿也跟著來了。
“都出去等著。”
安叔嗬退了一群保鏢,讓他們守在門口。
安叔身體有些晃悠,像是無法承載眼前看到的這一切,溫綿綿捂住嘴,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床上躺著兩個人,齊風穿著婚紗,被整理的很好,隻是臉龐青白,透著死氣。趙衍安穿著西服,以占有欲十足的姿態,摟住了齊風的身體。
隻是他們的左手,都不見了,無人知道它們在哪裏。
地下室的暗櫃裏,擺著一個大玻璃瓶,那裏麵,浸泡著兩隻手,兩隻左手。
它們的無名指上,有著相配的戒指。
膚色是相同的白皙,隻是大小粗細不同,一樣的精致。
趙家和齊家的關係惡劣到極點,齊家和瘋了一樣,瘋狂的報複著趙家,趙家開始是不抵抗,可日久下來,泥人尚有三分血性,這麼兩家,就開始鬥爭起來。
溫綿綿在高三那年,考出了s城,修了金融係。
她進了齊氏總公司,進了齊家,終身為齊家效力,替齊風孝順著他的爸爸媽媽。
所有人都承認了她齊家三媳婦的事實,齊家人曾經勸過,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婚姻,她都一一拒絕了,她的心,早就在17歲那年,被一個叫做齊風的天使,偷走了。
她終身孤獨,卻不寂寞。
番外之趙衍安
我為自己帶上了戒指,他沉默的看著,然後懶散的閉上了眼睛。
他不愛我,我知道的那麼分明,但那並不重要,他屬於我。
我弄來了福爾馬林,我們都會死去,但有些東西,我不想讓它腐爛。
我當著他的麵,切斷了自己的左手,我看到他驚異的表情,不知怎麼有點開心。
我把血洗幹淨,然後放進了瓶子裏。
如法炮製的,切斷了他的左手。
他很疼,疼的臉色慘白,表情扭曲。
我迷戀的親吻著那個突兀的斷手,最喜歡他的手,細細長長的,十分漂亮,讓我恨不得,一輩子都帶在身上。
兩隻手被泡在同一個瓶子裏,兩個一樣的戒指,我抱著瓶子,忍不住傻笑起來,把它放在了地下室的暗櫃裏藏好。
我摟著他,在他的嘴唇上親親吻了一下。
那種感覺啊,涼涼的,甜甜的就像那天在醫院裏,他落下的那一吻。
王子,快來吻醒我吧。
我是睡美人。
屬於一個叫齊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