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吳家查清楚青草的以後,東思奕就再也沒用搭理過拾簡。拾簡是個執著的女人,即便知道東思奕不會再娶她了。
她和東思奕再也沒有什麼結果了,可是拾簡不甘心。她每天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追隨著東思奕,從公司到別墅。幾乎隻要東思奕到哪裏,拾簡就會跟到那!
為了避開拾簡,東思奕幹脆直接在em定居下來了。em是他開的,打算用來他們幾個朋友偶爾無聊的時候來這裏打發一下時間。
裏麵有住房和酒吧!他來這裏除了陸麒,誰都不知道。
“喂!我說大總裁,你現在不是應該飛去日本,把你那心尖上的姑娘帶回來。然後為她舉行一場盛大而華麗的求婚嗎?為什麼跑到這裏來天天喝悶酒?”陸麒實在看不下了。
好歹他們兩也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們兒,他整天這樣不做事,隻喝悶酒的是幾個意思?
放下手中的杯子,東思奕苦澀一笑。“你以為現在說去就去啊?她和雲錦一起走了那麼久還沒來過消息,我能去嗎?去了她還會和我一起回來嗎?”他不沒有想過去日本把她帶回去。
可是!有些事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他怕!怕去日本看見她和雲錦你濃我依,更怕她告訴他,他們已經不可能了!
愛一個就是那麼膽小,他怕她會告訴他。她愛上了雲錦,心裏已經沒了他的位置。
抬起手中的酒杯,一口氣全部朝自己灌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他和得太猛,還是因為他和得太慌張。一時被酒嗆紅了臉。
陸麒實在看不下去去他這副墮落的樣子了,搶過他手中的酒杯。“東思奕,你太沒種了。你連做都沒做就不敢去做了,你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你個孬種!”
說完重重將手裏的酒瓶狠狠地朝桌角撞了上去。“東思奕,這點小事你都邁不開腳步。我告訴你,我陸麒這輩子最討厭膽小鬼,尤其是男人。你他媽以後別說是老子的兄弟。”
甩下幾句狠話,陸麒將桌上的所以酒都打翻到地上。狠狠看了東思奕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看著滿地狼狽不堪的場景,東思奕怔怔看著麵前。是啊!他試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青草心裏已經沒有他,做了失敗總好過他以後後悔自己今沒有勇氣去追求吧!
撥通了手裏的電話,“喂!安叔,幫我定一張譯小時後的機票。你安排一下,我要去日本。”下了決心,他恨不得馬上就飛到青草的身邊。
告訴她,他要娶她。他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一個全世界的女人最羨慕的婚禮。
電話那頭的安叔一愣,隨即道“總裁!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一個小時後的機票已經訂不了了。現在都那麼晚了,你還是明天早上起來再去吧!我安排一下給你定明天的機票。”
他那麼匆忙的趕去日本,怕是總裁要去找吳家的哪個親生孩子青草吧!他雖然不反對,但畢竟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他一個人大晚上的去乘飛機也不安全。
東思奕愣了愣、“現在沒有機票了嗎?既然這樣那就定明天早上最早的機票吧!”也是啊,他也得回去收拾些東西帶去,這一去肯定不會是一兩天。一些換洗的衣服要帶著點。
掛了電話,東思奕開車急急回了別墅。他這一去日本。得把這邊的事處理好,公司裏的事他得事先安排好,這樣他就可以一心撲在青草身上了。
這個點,東思奕以為拾簡會在別墅門口等他。要到家時還特意放慢了車速,四處看了看沒有人,看來她今晚沒有來。
東思奕心裏鬆了口氣,如果她不是吳家的女兒。他保證她早就不知道現在飛到哪個角落裏偷偷哭去了。那還有機會讓她天天尾著她屁股後麵騷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