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龍幫的人,都人仰馬翻的,全市範圍內尋找著秋語兒,一無所獲。
雲鷹澤在辦公室裏心急如焚,什麼都幹不下去。
因為急躁,已經連著批評了兩個職員,還將他的水杯摔碎了。
他終於坐不住了,急匆匆穿了外套,從屋裏疾步向外走。
他要親自去找秋語兒。
告訴自己,不是擔心她,而是、而是……
從專用電梯下去,坐上自己的汽車,告訴司機,在市裏轉轉,沒有目的地行駛在大街上。
秋語兒啊,你在哪裏,你到底去了哪裏?會不會遇到了壞人,有了什麼危險?
越想眉頭皺得越緊。
司機從觀後鏡偷偷觀察老大,臉上陰雲一片,陰冷得可怕。
雲老大一直很會控製麵部表情,通常不會有任何變化,都是那樣雲淡風輕的,今兒個怎麼了……
手機響了,雲鷹澤很快地接通了,以為是尋找秋語兒的消息,卻聽到那邊帶著一股女人味的喘息,“鷹啊,今天是周五,你別忘記了哦。”
沈娟坐在梳妝台前,甜甜地說。
想這個男人,想得總是夢裏做春夢。
雲鷹澤頓時火冒三丈,冷冷地說,“我知道了!”
沈娟撅嘴,“鷹,你今晚會來吧?”怎麼回事?平時男人再冷漠,也不會這樣的語氣啊?
雲鷹澤已經沒有了耐性,急急地說,“再說吧!”
咣一下扣斷了電話。
“這……”沈娟端著電話,半天都緩不過來。
這個人,怎麼可以如此惡劣地摔了電話?
氣惱後,女人又紅了眼眶,感覺自己被冷落了,難過起來。
***
米白他們都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醫院,獨獨留下秋語兒陪著葉悠然。
米白他們可不傻,這會子,葉悠然一直用殺人的眼神示意他們,讓他們盡快地滾蛋。
米白他們一走,秋語兒也坐臥不安的了。
“悠然學長……”
葉悠然瞄一眼女孩,說,“喊悠然就好了嘛,什麼學長啊。”
“悠然……”
“真甜啊,突然發覺自己名字被你喊起來,聽起來真甜。”葉悠然頭上包著紗布,一隻腿還打著板子,竟然還可以如此甜絲絲地笑著。
一片紅霞染上了秋語兒的臉腮,她羞澀地垂下眸子,伶牙俐齒地說,“一個名字,不就是個稱呼嘛,誰喊都是喊,反正變不成別人。”
“那可不一樣。”葉悠然撅嘴否定,拿著秋語兒的一隻手,在他大手裏來回地捏著,凝視著女孩子嬌嫩的臉,說,“從你嘴裏喊出來,我的心,顫顫的。”
秋語兒紅著臉,故意說,“顫顫的可不好,不要是心律不齊,要不讓大夫給你做個心電圖。”
葉悠然麵對著秋語兒嬌羞柔媚的小樣子,早就憋不住了,長臂一撈,將秋語兒攬向自己懷裏,撅嘴想去親語兒的嘴唇,呢喃著,“你來給我做心電圖好了……”
“哎呀,你幹嘛啊……”秋語兒一陣慌亂,怎麼轉眼間就倒進他懷裏了呢?信手去推他,想從床上起來,可是葉悠然馬上嗷起來,“啊!我的肋骨啊!你碰到我斷掉的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