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語兒尖叫一聲。
倒進一個堅硬的懷抱裏。
隻是一個恍惚,還沒有看清楚咋回事,她就被人家一招製服了。
想想這武功真是不可小覷,蠻可怕的。
呼吸間,男人熱烈的氣息,都撲啦啦地一股腦地湧向了秋語兒的麵上。
秋語兒眨巴眨巴眼睛,才發現,雲鷹澤美若蓮花的俊臉已經逼得自己臉那麼近,有兩指的短距離。
“你是誰?”
危險地質問。
大手卻鉗緊了她的腰,很痞子氣地單手捏著她的下巴。
自己是誰?
這個壞蛋!
“你裝什麼裝?連我也不認識了?”
秋語兒嘟起紅唇,小拳頭打了雲鷹澤胸膛一下。
硬蹦蹦的胸脯,就像是鋼鐵練就的。
雲鷹澤壞笑著,“我還真不認識你呢,瞧你這色眼閃閃的,是哪家的小色妮?”
色?
秋語兒又羞又氣,“誰色啊!最色的是你吧!”
一幹起那件事,格外的來精神,都是多半夜不興休息的。
白瞪一眼壞笑著的男人。
雲鷹澤爽朗地一笑,刮了刮她的小鼻頭,說,“我剛才怎麼看著某個人,瞅著我在偷偷咽口水?不是你嗎?”
哎呀!秋語兒臉紅了。這個家夥是怪胎,怎麼眼睛那麼銳利,自己那一閃即過的小念頭,都逃不過他的鷹眼。
“才不是我呢!你淨瞎掰!”秋語兒慌得趕忙轉換話題,以免被男人繼續嘲弄,“喂,這天都黑了,你怎麼想到來練功了?你不都是大清早的練嗎?”
推著他胸膛,想要支起身子,可是他偏偏不鬆手,仍舊保持著那半身放倒的曖昧姿勢。
雲鷹澤眯了眼,借著昏暗的燈光睨著女孩羞紅的桃花臉,沙啞地說,“練功啊,還不是火氣大。”
火氣?
秋語兒蹙眉,“那就讓楊伯給你熬一些清火湯啊。”
怎麼感覺,這家夥的嘴唇,在一點點逼近自己的嘴唇呢?
“清火湯?那管什麼用,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夜色中,他深邃的鷹眸,旖旎而瑰麗多姿。
死死地鎖著她,看得她渾身毛乎乎的。
秋語兒忍不住緊張地咕咚咽下去一口吐沫,幹澀地應付道,“那怎麼辦?”
男人狡黠地笑,“那就要看你嘍?”
看她?
他什麼意思?
秋語兒忍不住地驚慌,結巴地說,“你、你、你火氣大,有我什麼事啊?”
嘴唇突然被男人急熱的唇瓣裹住,狠狠地吸裹著,與她的唇齒交涉了一番,最終還是強悍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裏,肆意地鞭撻。
“唔唔……你……唔唔……”
秋語兒被他來勢凶猛的熱吻,吻得腦袋嗡嗡直響,根本就招架不住他迅猛的進攻力,直接軟在了他的懷抱裏,小手無措地推著他胸膛,艱難地喘息著。
小手卻分明感覺到了,那銅牆鐵壁的胸膛,正一點點變熱,起伏劇烈。
可怕的前兆。
一番急迫而熱烈的吻結束,兩個人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眸子燃燒了烈火,近近地盯著她火紅的唇瓣,低啞的嗓音像是沉在水底的海藻,“小東西,你多少天沒有伺候我了?你老公年輕氣盛,身強體壯的,都要被你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