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店主倒高興了,要說起來,她那些東西,用了不少時間了。別說三千就是三百也能買到全套了。所以正一副高興地等著向程新給錢呢。

蔡明善又看了看向程新,正在那數著錢呢。原本他是覺得沒他什麼事的,但是看著前麵那得意洋洋的女人。不知怎麼的蔡明善覺得很不順眼,所以小聲地提醒說:“那個,向少,你……不覺得,你剛剛壓根沒踢到桌子嗎?”

向程新一聽到蔡明善的話就停下動作看著他,還沒等他怎麼樣反應。那女店主就來勁了,對著蔡明善炮轟說:“你誰啊?你剛剛沒長眼嗎?他腳一抬,我的茶具就嘩啦一聲地全倒了,不是他還有誰?難道它們自己會倒的嗎?”

說完了蔡明善,就又轉過頭來對著向程新說:“快給錢。之前的五百再加上現在的三千,一共是3500!不要賴賬,快給錢!”

“可是明明沒有踢到的。”蔡明善見那女的那麼凶,小聲地低頭嘟噥說。

向程新看了看蔡明善又看了看那女店主,站直了身體說:“對啊,我記起來了,我剛剛壓根沒碰到你的小茶桌。還有那小竹椅雖然也是精致好看的,但是五百的話,會不會太誇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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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女店主也不知道怎麼得,剛剛看起來像是待宰肥羊似的人,怎麼突然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她哪會想到,向程新一開始那樣是初見到蔡明善太過於開心喜悅,再加上也在喜歡的人心裏怕落了個與女人爭的印象,就沒追究她了。現在嘛,既然明善都出聲了,那他幹嘛還一副不計較的樣?

但是她最擅長的就是胡攪蠻纏,所以沒一會就大叫起來說:“怎麼,你難道還想反悔?再說了,難道不是你,還是我弄倒的?”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你店裏不是有攝像頭嗎?能不能照到外麵,你給我看看?看了是我弄的,我自然會負責,不是我的話,那是誰你就找誰去。”向程新指了指店門口貼的‘內有監控’的字說。

“你……”那女店主氣得不輕,她顫唞著手指著向程新,最後看向程新那嚴厲的樣子,想了想原本事情發展的好好的,就是蔡明善說了話之後,才變得這樣的。所以轉了轉身指著蔡明善說:“你這個小癟三,你家裏沒教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

“你!”蔡明善平時人都很好說話,但是一旦聽到有人這麼罵他,就也生氣了。拽了拽向程新說:“你自己有沒有踢到東西,你不知道嗎?”隨後看了看那女店主說:“有監控就拿出來看看,不然我就告你訛詐!”

“你……”女店主原本就帶了訛詐的心,現在被這麼一說,心虛了。

倒是向程新,偷偷地靠近了蔡明善,心裏在美地冒泡呢。一時之間把什麼女店主又說了什麼,早忘在了九霄雲外了。

“怎麼?是沒有,還是不敢啊?”蔡明善現在早跟最初的時候不一樣了,在店裏磨練的嘴巴越發的能說會道了。

“那監控是照店裏的,哪拍的到這裏。”女店主抵死不認,然後看了看向程新說:“倒是這兩位先生,你們不會是看我一個女的在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想不認賬吧?弄壞東西賠錢那是天經地義,不會想賴賬吧?”

向程新聽到那噪舌的聲音,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再看蔡明善氣得臉都漲紅了起來,想要說什麼。他把人拉住了,然後四處環顧了一下說:“弄壞你東西賠是當然要賠的。但是那椅子值不值五百還得另說,你要是購物發票還在,盡管拿出來。我也不虧了你。要是沒有嗎?我看最多值一百。

還有那茶具什麼的。是不是我弄壞的,你那監控拍不到,不代表其他監控拍不到。你看到大圓盤周邊了嗎?攝像頭可不少,我想,總會有一個能拍到的吧?畢竟這事鬧到派出所的話,他們也是可以幫人找出證據的?不是嗎?”

那女店主聽著向程新那平靜的語氣,人卻覺得莫名地有些冷。看來,她之前判斷錯誤了。但是東西都壞了,她也總不能什麼都沒有。所以用稍微軟了一些地口氣說:“椅子的發票早扔了。五百是最初的價格,現在都舊了,是不值得五百,但是三百是值的。至於那茶具,你要是能證明不是你弄壞,那也就算了,要是不能的話,那你就要賠我錢。畢竟離它最近的就是你,不是你,還能有誰?”

那女店主說完,還瞅了蔡明善一眼。蔡明善雖然也不是多計較的人,但是真的看不習慣這些總想趁機訛人的大媽。所以想要上前理論,倒是向程新攔著他,搖了搖頭。

蔡明善有些不解,但是隨後就見向程新打了個電話說:“喂,110嗎?我要報警!這裏有人訛詐……”

“哎……哎,有話好好商量,何必這樣呢!總共你就給我五百,五百就行了,怎麼樣?!”女店主一看急了,拉著向程新說。

“哦?我的位置,我這邊是在圓盤路口,多少號來著?”向程新說著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