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突然間轉了念頭,改了主意,使得原本的思路變得亂起八糟,讓人摸不著頭腦。
疏影迷迷糊糊的晃著腦袋,是不是自己的頭腦最近變笨了,怎麼什麼都想不通呢?這可怎麼好呢?
困意瞬間襲來,疏影實在招架不住,閉著眼睛小憩。
陳睿彥滿心激動的回來,踏入府門直奔書房而去,感覺到府內一片寂靜,便四處走走。
行至水無垠的悅湮苑不遠處,看到一個婢女模樣的人坐在回廊上小憩,走近一看卻是不認識的。那婢女低著頭,陳睿彥心下疑惑,府中又添人了嗎?陳睿彥也沒有心思去看她,轉身回了書房午睡不提。
入夜。悅王陳睿彥去了尉遲寒煙的漪瀾閣,尉遲寒煙笑意盈盈的看著陳睿彥:“王爺今日怎麼有空到臣妾這兒來,沒有去妹妹那兒”
陳睿彥淡淡的:“怎麼?本王連自己王妃的房間也進不得了?”眼神睥睨著。
尉遲寒煙一邊幫陳睿彥脫下外衣,一邊笑道:“王爺說的哪裏話,臣妾的房門永遠為王爺而留。隻怕、、、、、、”尉遲寒煙說著,不禁麵帶憂慮。
“隻怕?怕什麼?”陳睿彥反問著,提起茶壺自斟自飲起來。
“有朝一日臣妾年老色衰,王爺嫌棄臣妾,再不肯來了。臣妾隻能斜倚熏籠坐到明,即使翹首以待亦不能使王爺回心轉意。”說罷轉過身去,掩麵而泣。
陳睿彥聽罷愣了半晌,踱步到尉遲寒煙麵前,用手輕敲她的肩頭:“本王不是薄幸之人,你做的本王看在眼裏,記在心中。無論何時,悅王妃隻有你一人。”
尉遲寒煙止住哭泣:“王爺此言可當真嗎?”
陳睿彥隻點點頭,突然想起今日在回廊上看見的那個人問道:“王府最近又招人了?”
尉遲寒煙想想:“哦,是啊!王爺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和王爺說。”
陳睿彥半躺在床上:“我今日看見的,做什麼又招人進來呢,王府裏原來的下人不夠使嗎?”
“若這王府中隻我一個人倒也罷了,如今無垠妹妹來了,怎麼能沒有人服侍呢?以後王爺若再多娶幾位妹妹,這些人也是不夠使的!”
尉遲寒煙的話裏麵雖然帶著微微醋勁兒,可是她說的很對,自己不可能隻有兩個女人,以後一定會有更多。想到這兒,心裏的那團火又燒了起來。
見陳睿彥失神,尉遲寒煙不禁輕聲喚他:“王爺,王爺?”
“啊!怎麼了?”
尉遲寒煙的手撫在陳睿彥的臉龐:“王爺想什麼想的出神了,已經不早了該歇了。”
陳睿彥想著今天那個在回廊上的婢女的身影很熟悉,隻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寒煙!”
尉遲寒煙正專心更衣,聽得這一聲倒是著實嚇了一跳:“啊?”
陳睿彥隻不理:“十日之後的亥時,不要忘記提醒我去邊界。”
尉遲寒煙不解的問:“王爺去邊界做什麼?邊界離京城至少要十多天的腳力,王爺如此興師動眾不知所為何事?”
陳睿彥興奮的滿臉通紅:“允弟回來了,寒煙允弟回來了!我要去接他!”陳睿彥如此興奮,尉遲寒煙還是第一次見,可見他對這個弟弟是多麼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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