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玉弄到手去。“好啊,京城人多,快死的人也很多。”
少年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惹得她心頭好笑,一翻身便壓到了這人身上,低頭年攫住了他的唇,啞聲道,“你這麼喜歡,不若先在京城尋個藥坊落腳,我要做的事你在左若總會分了心去,待我找到的東西到了手便回去找你,可好?”
“不行,你去哪我也要去,你別想甩開我,而且你要是傷了,我還可以救你,你放心,我雖不會武功,自保卻是有餘的,不會給你扯後腿。”
鳳秋鳴不滿的說著,這人總是看扁自己!!行走天下,武功可不是唯一的安全武器。
“好吧,我知你固執,要是不讓你去,怕也不會乖乖聽話。”
馮聽雨悶笑著,輕輕咬了口這人的耳垂,少年身子一顫,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馮聽雨在他耳邊低低道,“叫這麼大聲,不怕旁邊的客人聽見了?”
少年又羞又惱,報複似的在她鎖骨上咬上一口,疼得她直皺眉,心頭暗笑,還真是隻長尖牙的小白免啊。
當下心頭湧起萬般憐愛,手伸入了這人的衣內一陣肆意撫弄,戲謔道,“小白兔乖乖躺著,大灰狼要吃你了……”
鳳秋鳴一瞪眼,誰是小白兔呢?想著又啊地一聲低叫了出來,自己的小鳳秋鳴被人緊握在手中,當下渾身一僵,不緊動彈。
“哎喲,說錯了,不小了。”馮聽雨意有所指,調侃說著,手指如施了魔法一般,撥弄得少年差點失了城池,隻有喘氣的分。
“你,你流氓……”鳳秋鳴紅著臉說著,手腳卻是纏了上去。馮聽雨不再戲弄他,低頭吻住這人唇,免得瀉了聲音讓人聽去。一夜被翻紅浪,層巒疊起,好不風流,竟是連月光也羞得隱了去。
第二日剛到辰時半刻,馮聽雨就為兩人一身偽裝,鳳秋鳴一幅書僮的打扮,臉上抹了些東西,顯得臉色臘黃得很,他整了整自己衣衫,又看她一幅病弱公子的模樣,眉頭直皺,“好醜啊你。”幹麻要偽裝成這幅模樣?
馮聽雨看了看銅鏡中的人,青白的臉色,兩撇小胡子,大大的眼睛變成了細眯眯的狹長眼,整個人像是疾病纏身的樣子。
“你的樣子好猥瑣!!”他扶著腰笑叉了氣。
馮聽雨很滿意自己的化妝技術,勾著他的唇輕吻了下,“猥瑣猥瑣你。”
兩人言笑著出了門,退了房,上了一匹馬都是不甚健康的模樣。鳳秋鳴一臉嫌棄的表情,“這馬央央的看著快死的樣子,能走到京城去?”
“沒關係,慢慢走就是了。”馮聽雨笑著上了馬去,一把將他拽到了身前,攔著他腰身悠悠閑的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馮聽雨想著,又取出鳳秋鳴給她特製的藥物,清咳了聲,道,“這一路怕是不短,到下個鎮子還要兩天呢,給你,路上打發的! ”
馮聽雨從懷裏取出一本小說遞給他看。昨日裏她回來經過書坊時順手買的。
鳳秋鳴翻了翻,是一本神怪小傳,想著又忽的轉頭,“你的聲音?”
“怎麼,哥哥我的聲音是不是很有磁性是不是很性感?”
馮聽雨邪惡的一笑,微微側頭,咬了咬他耳朵,惹得他一眼瞪了過來。鳳秋鳴心下暗訝,這人自從接受他以來行為完全就似變了個人,完全就是女流氓啊女流氓。
馮聽雨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既然是她的東西,自然就是想要親近的,隻是這小子害羞的緊啊,讓她時刻都想戲弄一番,以謂自己的無聊之心啊。
“乖乖寶貝兒,看你,這麼厚的妝也止不住的臉紅了,這麼害羞怎麼行?”
馮聽雨戲謔的說著。故意吹著熱氣在這人耳朵裏去,看他白皙的耳垂變得粉紅,連脖子也紅了。“你不要臉!”鳳秋鳴隻覺一陣熱氣直衝腦門,若是別人,他早一包毒粉撒去毒死這人,偏偏是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