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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淩呆呆的坐在床邊,想了好一會,才側身躺下:難道,是我說錯了什麼惹他不高興?還是哪個仆人說了什麼嫌話,他才這麼刻意保持距離?
翻了個身,冥淩覺得更奇怪了:可是仆人們不是都去休息了?那就真的是我說錯了什麼?要去問問他?可是,不太好吧。
輾轉反側了一夜,冥淩終於在曙光中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冥•葉頭一回晚上睡覺,自然也是睡不著的。
他先暗運自身的治愈能力,發覺果然有效,受傷的骨頭立刻恢複了。隨後卻也想了一晚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奇怪,把一場遊戲變得如此深情款款,卻又想著冥淩應該會慶幸沒有自己的騷擾,可以睡個好覺。翻身爬起來,冥•葉望著窗外陰陰的黑雲,突然想起裏特已經離開好些天了,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
說起來,裏特反而應該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時刻守在身邊,滿足自己的一切,又把莊園裏打理得井井有條,使自己有充分的精力去對付血族的背叛者,去整頓血族的一切。
裏特此時仍然在熔岩翻騰的地方,隻不過已經由那層膜中飛了出來。他頭上長了兩隻短小的尖角,尾椎骨從股後伸出來形成一條末端尖勾式的尾巴。雖然沒有羽毛,卻有灰黑色的膜翼自後背伸出。真的與其它的小惡魔一個樣子,但膚色卻是一種脫皮重生般的白嫩,眸子裏,閃著耀眼的黑芒。
裏特手上拿著一把紅黑的叉子,看上去也很像小惡魔的鋼叉,可仔細一看卻又不同。叉子棍身長長的,上麵紅黑交纏著,顯然有許多魔咒符著,應該是早在撒旦製成它的胚形時,就喃喃的念那幾句注入了的。
墮落天使正守在他身邊,一邊教著叉子的使用方法,一邊仔細引導他學習魔族的各種能力。
裏特雖然惦記著冥•葉,一開始不肯專心學習,隻想甩開這個磨人的父親早點回莊園,卻被墮落天使一句話說服了:你不想變得厲害點,幫你的冥•葉大人更多的忙,討他歡心嗎?
虛空裏,四個家夥仍然坐著飲酒。麒麟又喝完一壇,哈哈笑著將空壇子隨便一丟,又往懷裏摸了摸,失色道:“哎呀,糟了,喝光了!”
玄武本就喝得有點多了,看他那副丟了魂的樣子,不由得一陣狂笑,卻被自己嗆得咳了個天翻地覆,倒惹得上帝撲在撒旦懷裏好一頓笑。
麒麟撓了撓腦袋,四周看了看,大聲道:“好了好了,別笑了。今天就喝到此時吧,下次我會帶多些酒再來。走吧,散了。”
撒旦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便扯著上帝往神魔殿飛去。麒麟望望他們飛得不見影了,才看向玄武:“走吧,我們還有一事,要趁天亮開店之前,把你那其它的族人接回仙境去。”
玄武感動得淚差點滴了出來,用力的點點頭,二人在麒麟的五彩光芒中,也失去了身影。
撒旦把上帝擁到懷裏,一邊疾飛,一邊開始不規矩。上帝略微的反抗了一會意思意思,也就閉上眼睛和他一起瘋狂。不一會,上帝覺得自己被放到一處不熟悉的地方,下意識的睜開睛左右看了看,他奇道:“這裏是哪?”
撒旦嘿嘿笑著不答話,隻撲上去吻住他的脖子,直到聽見熟悉的聲音才停下來,摟緊他的身體:“這裏,是我魔殿的密室,九幽魔殿,祭神壇。專用來,處置那些不聽勸告的天使與神祇,是父神親自改建的。”
上帝一邊承受著撒旦有些虐待似的衝擊,一邊聽到了他的解釋,壓抑著大聲叫喊的欲念,他問道:“處理不聽勸告的天使與神祇!你帶我過來,啊!是,嗯,是想怎麼樣?”
撒旦停住身體,將上帝抱進懷裏,翅膀抖動著飄到那密室的祭神壇上,幽幽的說:“因你曾鬥膽將父神的靈體關於虛空中禁錮百年,我也隻好按規矩處理……。你放心,隻關到父神成年,就放你出去。”說著,他又發泄式的將上帝蹂躪一陣,才鬆開他,望著他直直的掉進壇中,絲毫無法掙脫的進入冥淩當初設下的陣法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