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科爾沁可以守住對大金的承諾,及時將糧草運送出去。”
紮魯特部的蘇合王爺?他該不會就是在盛京的那次除夕家宴上,同我額祈葛一道出席的蒙古首領吧?
“好,就這麼決定!”
額吉和叔叔分工明確,兩人的默契勁十足的可以。
我們四個小輩暫時沒有被吩咐要去做什麼事情,但在離開帳篷之前,叔叔讓我哥留到他身邊,我額吉竟把托婭叫到跟前,卻命我帶著小玉兒先行退下。
好吧,叔叔需要我哥參與到籌借糧草的事我可以理解,但我額吉越過我這名親閨女,反倒帶著托婭去追查卓林的行蹤算怎麼回事?難道正因為我額吉想拿海蘭珠開刀,就不希望和海蘭珠算是“關係好”的我摻合進來?
看樣子我隻能先靠自己,去找出那個荷包背後隱藏的線索,再同額吉或是叔叔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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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帳篷時,蘇瑪還未歸來。我背著雙手不停地踱步,盼望蘇瑪能帶給我驚喜的消息。
“格格!”
蘇瑪不負所望,很快就連跑帶喘地衝入我的帳篷。
“怎麼樣?”
她平複了自己的氣息,跟我說道:
“格格,您絕對想不到我剛才經曆了什麼!我去找阿荷時發現那依先我一步進了阿荷的帳篷。我悄悄跟上去,瞧見她趁著阿荷不在,就偷偷地在帳篷裏翻東西。”
“那依去偷翻東西?你看到她在找什麼了嗎?”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蘇瑪接著說:
“我怕她聽到外麵的動靜,就沒敢靠的太近。但我看到她是在阿荷平時放針線的那個地方四下搜索。”
我瞬間就聯想到那依很有可能是在找那張樣子紙。
蘇瑪又道:
“她翻了半天一無所獲就想離開,我趁她沒察覺到我在外麵,趕緊藏了起來。格格,那依說不定和咱們的目的一樣,也是要找到畫有荷包上麵圖案的樣子紙。”
蘇瑪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假設我們手裏的荷包是那依的東西,假設她昨晚進過糧倉……那她回到自己的帳篷時就該發現荷包不見了。她遍尋未果後,就會意識到可能是落在糧倉裏,又覺得一場大火早把糧倉燒得一幹二淨,她的荷包肯定也燒成了灰燼。但她仍是不放心,這才決定要趕在別人查到任何線索之前,把和她落下的那個荷包有關的東西通通都銷毀。而除了她自己那,就剩阿荷手裏還有一張畫著荷包上麵圖案的樣子紙。所以那依便趁著阿荷不在,潛入了她的帳篷。
“格格,那依以為阿荷會把樣子紙和針線什麼的放在一起,她卻不知道阿荷最不喜歡這樣放東西了。阿荷可是非常寶貝樣子紙的,她每次都是繡什麼圖案就隻拿出那一張,剩下的都收在妝台的最底層。嘿嘿,因為我和阿荷關係最好,所以這些我都知道。”
蘇瑪繞了半天,我忍不住打斷她:
“這麼說你找到那張樣子紙了?”
蘇瑪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把它鋪在桌麵上。
“格格,您瞧!是不是就是它!”
我趕緊拿出荷包,比對兩個圖案。
“沒錯!果然一模一樣!”
圖案是對上了,但蘇瑪也是順手牽羊沒等阿荷回來就拿走了樣子紙,可我們怎麼知曉這張紙就是那依找的那張呢?沒有阿荷的親口證實這個圖案是那依所畫,我也就無法確定荷包的主人是那依啊!
就在我犯愁時,蘇瑪給了我答案:
“格格,這個荷包果然是那依的。”
“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張樣子紙被阿荷做了記號!這是她的習慣,誰畫給她的花樣兒,她都會用特殊的記號來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