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也跟著他進去了。

練習室外的女粉絲看到易晴走進去,頓時不滿地說道,“不是說不能進去的嗎?怎麼這個女的就能進去?”

“特例唄,就像上次那個女孩子說要給歌詞一樣。”

“這次這個女的不會是也想獻歌詞吧?”

易晴走到樂器邊的時候正好看到駱暘坐在椅子上在調試吉他,向嘉楠在調試貝斯,艾文澤在架子鼓邊打著有節奏的旋律。駱暘的臉色又是畫著很濃重的朋克風的妝容,真的是和平時的模樣完全相反。

向嘉楠在看到孫睿溪身後走進來的易晴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孫睿溪,你幹嘛又帶個女的進來?”

孫睿溪很輕鬆地回道,“她說有事要找你談。”

向嘉楠將貝斯放好後站起身,有些暴躁地說道,“有什麼事?快點說。”

易晴也不想彎彎繞繞地說些別的,直接奔向了主題,“我想拿回我的歌詞《你聽得見嗎》。”

孫睿溪這時候轉頭看向正在敲鼓的艾文澤,說道,“盛小敏說這首歌是她原創的。”

“是嗎?”易晴突然輕笑了起來,一邊看著艾文澤,一遍說道,“看來她真是重色輕友呢!”

駱暘本來是低著頭的,在聽到易晴的聲音的時候他抬起了頭看向了她。“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歌是你寫的?”

易晴看著駱暘,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那盛小敏就能拿著我的歌詞說是她寫的了?”

向嘉楠咬著牙說道,“你的歌我們已經譜曲了,你這樣拿走歌詞,會給我們造成損失。”

“那是你們的不是我的。我要做的隻是希望我的作品在我還不想拿出來的時候靜靜地躺在我的箱子裏!”易晴越說越激動,“而不是給你們這樣的樂隊唱!”

向嘉楠眯起了眼睛,“你是在嘲笑我們樂隊嗎?”

“是又如何?一直都是翻唱別人的作品,自己的作品寥寥無幾。就一個盛小敏拿了一首歌詞給你們,你們就急著譜曲子寫歌詞了?我還真是為你們感到可憐。”

艾文澤看到易晴臉色的激動表情時就摘下了帶著的耳機,聽到易晴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地回道,“你別說得太過分了。”

易晴隻丟了一句回他,“過不過分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這首歌是我譜曲的。”在那裏彈著幾天的駱暘這時候才開口說話,“我知道盛小敏把歌拿來是為了討好Edward的,不過真沒想到這歌其實是你寫的。”

易晴沒理會駱暘,而是繼續說著心裏的想法,“我向依照你們自己的實力,拿著曲子自己再寫詞應該沒有問題吧?”

駱暘把手裏的吉他放好之後問道,“是覺得我譜的曲子配不上你寫的歌詞嗎?”

“駱暘是我們樂隊裏最厲害的人物,你竟然這麼瞧不起他!”向嘉楠這麼說著就想要走到易晴身邊去揍她。

易晴看著向嘉楠臉上的怒火,很是平靜地回道,“我來隻是想讓你們把歌詞還給我,我不是讓你們和我在這裏演戲給粉絲看的。”

在向嘉楠要走到易晴身邊準備揍人的時候,駱暘先行一步走到易晴身邊,將她抱在了懷裏,阻擋住了向嘉楠的視線,“好男不跟女鬥,Free別太生氣了。”

孫睿溪看到一向冷冷表情、對女生也是無動於衷的駱暘竟然主動去抱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怎麼喜歡他們樂隊的女生,臉色頓時差異萬分。

向嘉楠還在氣頭上,壓根就沒聽進去駱暘的話,“駱暘,你最好站在一邊不要維護這個女的!”

易晴被駱暘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抱有點懵住了,她靜靜地站在那裏就這麼被駱暘抱著,她能聞到駱暘身上淡淡的香味,但是說不出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