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哥哥之後的第二大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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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因昨夜下了一場小雨,空氣裏還有清新溼潤的味道。
他約她散步。
深秋的風有絲涼意,映茸披了件外套出門。
林子不算茂密,也不見動物。他帶她穿過樹林沿著河岸走著。
“你是這裏的股東?”她直問。
“莫嚴缺少資金的時候我投資了一些。”他解釋道。
“顧莫煒的哥哥?”
“嗯!他比我小兩歲。”
“你的意☉
“你敢我就敢。”她們對於某些放狠話的收尾方法已經習慣於提出的人若做得到,後者便絕對會勇敢迎上。
另人沒想到的結局是,這個帶些逞強的玩笑在曉曉身上圓滿實現,映茸卻沒有。
瑞中因事務先行離開,下午返程送她們回去的司機是澄穆。
宿舍樓底,曉曉她們已道謝離開。
“早點休息,若有相思症狀出現的時候記得找我。”澄穆笑說。
“是,名副其實的大醫生。”映茸揮揮手轉身離開。
沒想到瑞中出差不過半月,她的想念已開始泛濫不絕,有時看到某個東西或突然的一個轉神就會想起他,就像現在,予棋喊她去水房打水,她愣了半晌才回過神。
映茸順手拿起阿珊和曉曉的水瓶。
水房裏,排起了小隊伍。
“你幹嘛老是幫她們打打,要用的時候她們自然會下來。”予棋有些抱怨道,若幾次倒也無所謂,可曉曉和阿珊已經被映茸慣壞了。
“總要下來的,多拿一瓶有什麼區別。曉曉最近練舞,阿珊天天跑得不見人影你又不是不知道。”
“曉曉真要參加月洛形象大使的比賽嗎?她對那些不是不感興趣?”
“為了愛情。”映茸輕笑道。
“可怕的愛情,看你們三個全都變了,不過也越發的好看了。”予棋實話實說。
回到宿舍剛脫下外套,映茸的手機響起。
“阿珊住院了!!”映茸掛掉電話拿起背包急匆匆地往外跑。
“外套沒拿。”予棋隨後趕上。
計程車上。
“怎麼會住院呢?”予棋問。
“說是打架,受傷嚴重。”
“電話是周明打給你的?”
“嗯。”
到了醫院,周明說阿珊還在昏睡,醫生已為她包紮了傷口。
草坪的長條椅上,他說明事因。
最近周明見阿珊有些心事,因此晚飯後他提議去清吧聽音樂。兩人落坐不久,隔壁桌便來了客人,巧的是大家都是一個學院的。幾個女孩正聊著學校的一些名人趣事時,周明在外麵接了一通家裏的電話,進酒吧門口時差點和幾個急匆匆離開的女生相撞。發覺氣氛不對時,阿珊已經倒在地上暈迷不醒,他嚇壞了,抱起她便往外走。旁邊似是老板的人告訴他已經叫了救護車,勸說周明這樣子根本上不了計程車。焦急地周明隻好抱著她等救護車,肇事者已跑,多事的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耳邊形容事情的經過。阿珊滿臉的血,周明慌張得根本沒法聽進去,隻有一個熟悉的名字被人提起。齊映茸。
次日一早,映茸趴在床邊熟睡時手機裏的鬧鍾響起,剛按停,來電聲又響了。
“喂。”映茸動了動僵硬的手腳,聲音有絲朦朧道。
“還沒睡醒?我今天中午到。”瑞中掐準了時間在她起床聲後撥通了電話。
敲門聲輕輕響起,映茸轉頭見李木提著粥盒走了進來。
“噢,那中午見。”
瑞中在放下電話的一刹那,聽到一句似曾熟悉的男聲‘一晚上沒睡——’然後斷了線。
“一晚上沒睡,要不要回去休息。”李木記得她上午還有主修課。
“現在回去也睡不了多久。”映茸站起身動了動雙腿。
“吃點粥吧!”他遞過手裏的袋子。
“我還沒刷牙。”她笑著,轉過頭見阿珊已經醒了,她輕柔地問,“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好痛。”阿珊撫著包紮後的額角。
“膽大了,居然學別人打架。”她扶她起身。
阿珊似乎很餓,兩碗粥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