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轉頭看過去的瞬間在嶽人的眼裏讀到了一種名為‘幸災樂禍’的東西,於是還沒等我的理智起作用,身體就已經拉著嶽人衝過去了。
“你們在幹什麼?”我走到他們身邊,看著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把人推開的侑士。
“小杏?你不要誤會,我和佐藤醫生沒什麼的。”侑士慌慌張張的解釋道。
“侑士,你在說什麼啊?”這個應該是姓佐藤的女醫生看到侑士極力的否認他們的關係很不高興,雖然她強忍著我還是感覺到了,畢竟侑士解釋的對象是一個女孩子,看上去很親密的被他叫名字的女孩子。
“小杏,”侑士好像怕我不理他一樣拉著我的手,看我沒反應隻好轉頭對著佐藤醫生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有愛人了,請佐藤醫生不要再來纏著我。”
對於紳士如侑士,這句話應該是很過分的了,但是不代表一句話就抹平他放任別的女人接近他這件事。我看著門外雖然是晚上了,可還是越聚越多的看熱鬧的人,再看看嶽人越來越興奮的看好戲眼神,覺得自己這樣被動下去太失策了。
大多數人都是喜歡被人誇獎的,特別是女孩子,有的女孩子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有的喜歡別人誇自己溫柔,還有的喜歡別人誇自己可愛,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的菜,我喜歡別人誇我強勢。
於是,我狠狠的甩了侑士一個巴掌,當然,看上去很疼,但是沒全沒用力氣的那種,並且很大義淩然的說:“你真對得起嶽人,虧他跟了你這麼久。”
我的話讓情勢急轉直下,原本故事的當事人一下子從我和侑士,變成了他和嶽人,對此我很滿意,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我中學就會了。
“你...你什麼意思?”佐藤醫生聽完我的話,臉都白了,說話也結巴了,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
“字麵上的意思。”我斜了她一眼,眼神中慢慢都是鄙視,相信要是不熟悉我的人一定會說我把一個朋友的男人被搶了幫朋友出頭的義氣女表達的淋漓盡致。不過,熟悉我的人應該會知道,我這樣要為了不笑場才對。
“侑士......”佐藤醫生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或者說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看上的,醫院高富帥的小開居然是個彎的。
侑士這個時候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他知道我的喜好,但是沒想過我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
收到他的眼神,我眯了眯眼睛,他現在還是代罪之身有什麼可談條件的。我最喜歡侑士的其中一點就是他很上道,看到我還是不高興,就咬著牙點了點頭。
就這樣,忍嶽在我的強勢‘撮合’之下變成了忍足家族醫院裏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一對,就連在神奈川縣的仁王、幸村,在東京的不二、跡部,以及在大阪的謙也、白石也在事後紛紛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情。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是我日後被忍足家迅速接受的直接條件之一。
現在,侑士的點頭讓嶽人完全傻了,佐藤醫生徹底死心了,外麵的人們滿足八卦了,我也能回家吃宵夜了。
當我和侑士、嶽人已經回到我們的公寓的時候,嶽人才堪堪的從石化中恢複了一口氣,指著我的手不停的抖:“你...你...你你你...”
“我怎麼了?”我無辜的歪頭,即使知道賣萌對於嶽人沒什麼用,還是忍不住拿出來表現一下,畢竟這個隻有少數人經受的住。
“你太可惡了!!!”嶽人的話讓我感慨,這家夥的教養真不錯,換個人可能會直接抄家夥要殺了我的。
“我會補償你的。”我繼續說。
“你要怎麼補償?”嶽人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木已成舟的沉重感。
“我肉/償......”我想要沒想的說道。
“受不起。”
“不可能。”
嶽人和侑士同一時間對於我的話做出了反應,我得到他們這樣如同我預想中的答案很滿意,於是慢悠悠的說了未完的後半句:“......那是不可能的,我請你吃飯好了。”
聽完我的話,嶽人和侑士默契的對視,然後好像又想起了醫院眾人看他們的眼光,再次同時轉開了視線。
“好啦,我們來吃飯吧,我都餓了。”我拍了拍已經餓扁的小肚子說,雖然剛才吃了晚飯,可是看完小律的jq,又經過醫院一役早就消化完了。
“誰做?”嶽人言簡意賅的問。
我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對著侑士看了過去,嶽人順著我的眼睛也對上了侑士。
半響,侑士歎了口氣:“我去做,你們先休息會吧。”
目送某狼殿挺拔依舊的背影進了廚房,我瞬間有種感覺,一會兒嶽人走了我好想就該倒黴了,所以說我是應該裝生氣呢?還是拉著不讓嶽人走呢?嗯,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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