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公的,老婆剛流產,就讓她受涼,這以後都會落下毛病的”婦產主任責怪的說道,看著病床*上小臉蒼白的思淼,對著歐陽熀職業話無溫的道,“要是心疼你老疼,一個月的時間都不能同房”說完,走出病房。
這是歐陽熀第一次被人這麼灰頭土臉的訓,但出奇的,他沒有怒,緩步走到思淼床邊,“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自己都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嗎?”刻薄的話裏,細聽之下滿是擔心寵溺。
思淼別過臉,不去看歐陽熀,她沒有心思細聽,歸根究底,她外出還不是因為他?現在反倒說起她來了。
歐陽熀見思淼不理他,識趣的轉移話題,端起床櫃上放著的粥碗道,“這是王媽剛送過來的粥,趁熱喝”。
思淼不語,如同小時候般,生氣的時候就不再講話,現在任歐陽熀說什麼,她都無動於衷而不語。
歐陽熀無奈的放下粥碗,懊惱的抓了抓頭發,這個女人是真的生氣了,都不再理他了,怎麼辦是好?要哄她嗎?可是他沒有哄女人的經驗,看了思淼一眼,走出病房。
聽見關門的聲音,思淼坐起身,憤憤地拿起抱枕砸向門口,心道,虧我昨晚照顧你,沒良心的變態,肚子又絲微的疼痛,使思淼重新躺了回去,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歐陽熀筆直地站在醫院的天台上,與大衛通著電話,“公司的事情,這兩人視頻彙報我就可以”。
“好”大衛應著,有些疑惑,歐總怎麼還不掛斷電話,換做平常,說完話的第一時間必定掛斷通話,“歐總,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咳咳——歐陽熀尷尬的輕咳一聲,低沉著聲音問道,“那個,怎麼哄女人開心?”……。
下午時分,和熙的太陽灑在思淼的俏臉上,現在她的臉臉已經稍微恢複了一些血色,睡醒後睜開眼睛,傻了眼,滿屋子的玫瑰花,火紅火紅的,床*上窗戶上都是擺放著名貴的衣服、鞋子、項鏈、耳環等。
而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筆直而欣長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好似聽見她起來了,轉過身,一張俊臉每一處線條都泛起柔和的氣息,如海洋般深不可測的瞳孔目不轉晴的看著她,唇角揚著一抹令日月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笑意,舉手投手彰顯著高貴,如同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在太陽的金光下,又仿佛天神落到此處。
但思淼知道,他不是王子,也不是天神,他是惡魔,也是撒旦,因為他是歐陽熀!病了吧,搞這麼多的東西。
“喜歡嗎?”歐陽熀溫聲問道,笑著走到思淼身邊,真的是如王子般帥氣!
思淼皺皺秀眉,疑惑的眼神看著將一朵玫瑰花遞給她的歐陽熀,這一次,她沒有不語,而是語出驚人,“你是不是也應該住院檢查檢查?”。
歐陽熀額頭呈現黑線,他想暴吼一聲,笨女人,我在哄你,你懂不懂?!可大衛的話在耳畔響起,女人呢都是口事心非的,明明很喜歡卻裝成一副不喜歡的樣子,最重要的一點,我要提醒您,那就是在哄女人的時候,一定要做到好脾氣,擲聲道,“回答我喜歡還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