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我認識的一個小男生好像。”
“……你電視看太多了。”他不禁暗諷了這麼一句。
“信不信隨便你啦。話說你鬧別扭的樣子,其實蠻可愛的。”
拿她的臉皮去做車胎一定三十年不會壞吧。
突然,由雅似是看到了什麼,站起身跑遠了。
不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她的手裏多了一個袋子,裏麵裝了好幾個串燒。
她一臉歡樂地啃著,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並非沒有吃過這種東西,整個冬天這樣的香味都在東京的街頭徘徊。
隻不過由雅那種吃得很開心的樣子,實在是和她給手塚的印象相去甚遠。
單純得不像鐮度義秀緒這個人,就好像一個普通的東京孩子。
“讓你久等了,由雅!”
遠遠地傳來了菊丸的聲音,手塚移開目光,看到那個紅色頭發的隊友穿著褐色的夾克,顛顛地跑過來,脖子上的藍色圍巾下擺隨著他的腳步不斷晃動。
“沒關係,離午飯時間還有一會兒,你大概也餓了,先拿這個墊一下吧。”由雅將袋子塞給了菊丸,“否則等會兒會拉肚子的。”
“啊,這麼一說真的有點餓呢,謝謝啦!”
單純的人還真是好騙。
此刻的手塚滿腦子也隻有這個想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出現在立海大的暴力女
這兩個人,究竟在做什麼啊?!
由雅無語地看著忍足跟他身邊那個紅色妹妹頭的生物,這兩個人鬼鬼祟祟地扒在立海大附中的門口,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幹好事。
“做什麼呢?”
“啊,我們——”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紅發妹妹頭先沉不住氣了。
“沒事,嶽人。”忍足趕緊安撫自家隊友。
這語氣實在是令人想不遐□
“你,你不知道嗎?”
“有人說是代表友情的花,正好商店街大甩賣的時候看到了這種花樣的禮品包裝紙,就買了。”
顯然沒有人教過這孩子彼岸花的花語是分離、 傷心、不吉祥或是死亡之美。幸村這麼熟悉花草的人居然吃得下去,倆人關係匪淺呐。
想到這一點的笠輝因此對幸村無比同情。
“那個巧克力是你親手做的嗎?”
“嗯,是啊。”
“很好吃呢,下一次可以做給我吃嗎?”笠輝說著臉上有些微紅,“雖然第一次見麵就這樣要求真的很失禮,不過那個味道實在是太棒了。”
“哦,可以啊,下一次來神奈川的時候我帶給你。”
反正夜真她們幾個也一直攛掇她再做一次,那麼順帶著給這位留一份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