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讚助的。”
幸村百合笑,嗯,那個叫觀月的,今天應該會很絕望吧。
“不過我亂編的數據也就能對付觀月這樣的,”由雅靠著鐵絲網,眯眼看向遠處,“如果是柳蓮二的話,這種幼稚的把戲應該一下子就會被識破。”
“手塚他們該好好謝謝你呢,由雅。”
“嘛,畢竟這是我作為網球部經理的工作。”由雅笑笑,“我這人向來是很敬業的。不過如果下一次遲到的時候,手塚能少罰我跑兩圈的話,我可能會更加愉快。”
幸村實在是不忍心打擊她:就手塚那死板的個性,下輩子都別想。
“啊,弦一郎他們來了。”
由雅指了指樓下,那群生氣勃勃的少年正在往醫院裏麵走。
“還不錯,動作蠻快的嘛。”
“也是時候告訴我了吧?”由雅轉過臉來,說,“用這個借口讓我過來的原因。”
“哦,隻是跟你說一聲,最近有奇怪的人跟我妹妹打聽過關於你的事,”幸村正色道,“無論如何,小心一點。”
“是嗎……”由雅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有點疲憊,“謝了,我會注意的。”
☆、第五十章 最近囧事多
菊丸和大石的輸球出乎了由雅的意料,不過這也證實了觀月童鞋不完全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看來他們的體力確實還有待提高——青學網球部自教練、部長、副部長、軍師外加經理一致認為部員們的體能訓練菜單該翻新了,在都大賽的半決賽和決賽之前。
打敗了聖魯道夫之後沒幾天,由雅在未接來電裏找到了一個沒見過的電話號碼。
看起來好像是來自關西的電話,但是好像不是四天寶寺的人呐。
正好這時候這個號碼又打過來,於是由雅按下接聽鍵:“喂,你哪位?”
“是我,服部平次。”
“哦,是服部君啊,劍道比賽還順利嗎?”
“還不錯。”同樣是關西腔,服部跟忍足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前者爽朗,後者邪魅。關西腔真是種奇妙的方言,呃,或許應該說關西是個出產奇妙物種的風水寶地。
“真不好意思,你的那件事耽擱了這麼久。”
總之,服部大概說了一些相關的線索,可惜似乎沒有什麼價值。
“啊,對了,服部君,上一次在八尾市的時候,我從原來住過的地方拿到了我父親臨終前的日記和一些業務往來文件的電子文件,希望能對案件有些幫助。”
“聽你說的,應該是複印件了,沒有原件嗎?”
“原件在我父親名下的一個銀行保險箱內,但是我手頭沒有關於那個保險箱的密碼信息。”由雅解釋道,“近來我在閱讀我父親的日記,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所以我在想,會不會是什麼暗號。”
“這樣啊,”服部想了想,說,“正好我這個周末有事要到東京來,到時候找工藤一起來解好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
“哦,對了,到時候可能有一個麻煩的女人會跟過來,到時候可能要請你把她帶到別的地方去,否則,呃,你知道的。”
也對,看到柯南跟服部一起折騰暗號的話,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個孩子很奇怪吧。
“好的,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由雅心情很好地走進學校。
“怎麼回事?”
由雅驚訝的看著麵前的情景——
倒在地上的荒井,臉色驚慌的勝郎,還有臉上帶傷,單膝跪地的龍馬。
始作俑者,看來是這個白發的山吹中學男生了。剛才她走過來的時候,隱約聽見那個人說:“我是山吹三年級的亞久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