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驚蛇,你一嚷嚷讓全世界都看過來這不找抽麼?不管你跟柳生君究竟有啥恩恩怨怨,現在請以做賊的姿態,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尤其要注意有沒有人跟著我們。”
“為什麼這個是我來做?”仁王對於那句“做賊的姿態”相當之介意。
“說好聽點是因為你的視力最好。”柳生說著拿中指一推眼鏡,“說難聽點,是因為壞人對同類的氣息比較敏[gǎn]。”
“你真冷血。”
“謝謝誇獎,望你的風去。”
說完這句話,柳生瞥見由雅的表情,問:“有什麼問題嗎?”
“老實說我深深地為笠輝擔憂啊,”由雅滿臉懷疑地看著倆人,“你們兩個,真的隻是單純的隊友嗎?”
“嗯?”
“為什麼我從你們兩個之間嗅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倆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斷背山》看多了。”
由雅兩眼一翻:“看,我說什麼來著?不過咱們現在在查案子呢,兄弟們嚴肅點兒。”
柳生與仁王不約而同地鬱悶了:“不嚴肅的究竟是誰啊!”
之後,他們中倒也沒有人繼續插科打諢,直到柳生停在一間辦公室門口。
他伸手在門上輕叩三下,裏麵傳來一個沉穩的男中音:“請進。”
於是柳生打開門,將輪椅推進房間,仁王則四處張望了一下才一起進去,帶上門。
“父親,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們需要借您的地方討論點事兒。”柳生對同樣戴著無差別逆光眼鏡的中年男人微微頷首。
辦公桌後麵的男人掃了一眼仁王和由雅,說:“裏間現在沒有人,你們進去吧,別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裏麵大概是柳生父親平時休息的地方,寫字台上有一台私人用的筆記本電腦,旁邊兩把椅子,正好坐滿。
“柳生君。”由雅把背後的靠墊遞給他。
“這個是?”
“裏麵有最近幾天出入過笠輝病房的人員的監控錄像,還有最近幾天進出過醫院的人的錄像,把拉鏈打開就可以摸到了。”
“噗哩,這種東西你究竟是怎麼搞到手的?”仁王有點驚訝。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由雅說著,表情嚴肅起來,“快點放吧,不二最晚8點也該到了,我們必須在三小時之內看完這些錄像並且找出凶手,繼續拖下去的話,笠輝的生命會有危險。”
一天的訓練下來,青學的一票人,特別是正選,基本上跟那扶不上牆的爛泥差不離了。
“真是的,經理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車禍,真是怎麼想都不吉利。”→by堀尾
“比賽不會有問題吧?”→by勝郎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對我們挑釁啊?”→by荒井
“不管怎麼說車禍也太過分了。”→by池田
於是龍崎教練怒了:“比賽在即,你們一個二個的怎麼不好好練習都在想這些?別做這種嚇唬自己的事兒!”
隻是轉過頭來,她看著再次亂七八糟的賬單歎了口氣:“最近究竟打壞了多少球啊?”
訓練完以後,不二稍微喝了點水,便匆匆趕往車站。
剛買了車票,便是一陣電話鈴聲從不二的衣服口袋裏傳了出來。
不二看了一眼電話,完全不認識的號碼,但還是接了,反正如果是推銷胃藥之類的直接掛掉就行。
“你好。”
“你好,不二君。”
這個聲音略微有點耳熟,然而不二一時沒想起來究竟在哪裏聽過。
“那個,請問你是哪位?”
“秀緒應該跟你提過我的,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