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亂跑還是你亂跑了啊。
蘭心婭也不去管任西爵的臉色和四周人的指指點點,開了後麵的車門卻又聽任西爵冷聲道,“你不坐我旁邊還想坐在哪兒?”
蘭心婭認命的拉開了前麵的車門坐了進去,也不說話始終低著頭。任西爵也不去看她,更是不會開口。
二人一路都沒有說話。
回到了任家,任太太已經坐在了餐桌上,看到任西爵和蘭心婭一前一後的回來的時候不悅的皺起了眉:“你們還有沒有把我當媽啊,我好好的說著要教蘭心婭禮儀的,蘭心婭誰讓你偷偷跑了的?拿我的話不當話聽啊,還是我說的話一點信服力都沒有啊?”
蘭心婭抬眼看了一眼任西爵,卻見任西爵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根本沒有一點幫她的樣子,不由的低下了頭:“媽,我今天去上班了,我不想做一個任家的廢人。”
“啪——”
任太太猛然把麵前的碗砸在了蘭心婭麵前,碎片滑過蘭心婭的腳麵,等時就流出了血來,可蘭心婭不過是皺了皺眉並未吱聲。
“上班?你在打誰的臉啊你?我任家家大業大會養不起你?你這不是擺明了就是在打我任家的臉嗎?”
這一幕太熟悉了。
因為以前任太就這麼說了,當時劉默詩也在,任西爵也幫著她們兩個,把她好好的羞辱了一頓。
現在這裏沒有劉默詩,可任西爵卻是在的。
可分明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可心裏還是有一點不甘心:“媽,我不想一輩子困在這個牢籠裏,一事無成,出門就被別人說是攀附任家而活的女人。”
任太猛然站了起來臉色鐵青:“你嫁過來不就是為了攀附我任家嗎?現在把自己說的這麼清高,當初死皮賴臉的嫁給西爵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真是當了婊子還想著立牌坊,你可別惡心我!”
蘭心婭的臉色一白。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隻見任西爵慢慢站起了身冷嗬了一聲:“好了,吵什麼吵?我困了,我回去睡覺了。”說著還真的就移了凳子作勢要往樓上走。
蘭心婭頭垂的更低,正想著接下來肯定要被任太給羞辱個夠的時候,卻突然被任西爵拉住了胳膊。
任西爵冷冷掃了她一眼:“你不跟我回去睡覺,還想著出去鬼混嗎?”
蘭心婭下意識的搖頭:“我沒有。”
“那就快點給我上來,耽誤了我任家傳宗接代我要你好看。”說罷就冷冷鬆開了蘭心婭的手臂,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蘭心婭對任太點了點頭全當道歉,便也一路小跑著跟了上去。
剛推開了門就被任西爵給攬住了身子往床上一扔!
隨之而來就是一頓亂啃。
蘭心婭無力掙紮於是隻能承受著。
幾秒鍾的功夫任西爵稍微抬起了頭,正好看到了蘭心婭眼底一閃而逝的悲涼和無奈。
到底是她亂跑還是你亂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