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聽到了蘭心婭的求救,於是就推開門闖了進去,正好看到公司裏一群對你瘋狂花癡的迷妹們正在對蘭心婭拳打腳踢……”
“我要她們的名字。”
任西爵突然道。
何順怔了怔,“誰?”
“欺負過蘭心婭的所有人的名字,然後是工作的單位,做的什麼活,在明天上班前我全都要知道。”
“這個……”豈不是要他加班啊,“任總,我當時答應了她們的,不會把她們告發出來的,你這個樣子我很為難啊……”
任西爵突然冷笑了一聲:“你在等著我去調監控調出來了之後去找你難堪,說你居然去闖女廁所嗎?”
“任總等著,我這就去!”
任西爵勾起一抹笑:“乖。”
說罷便冷冷掛了電話。
何順還在捶胸頓足,在後悔自己幹嘛要接電話啊真是的,以後一旦過了八點手機就關機了好了啊!
可是轉念一想。
這任總似乎哪裏不對啊。
對於一個虧欠自己的女人幹什麼這麼上心呢?
不過……
何順看到麵前堆積如山的東西和電腦裏雜七雜八的監控,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不特麼的還是在變相的加班嗎?
任總啊任總,你真的是有一點剝削的機會都不放過啊!
月色恬淡而溫柔。
些許破了夜色撒在蘭心婭的臉上。
隱形打下了一片,像是一隻小憩花朵裏的蝴蝶一般。
任西爵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蘭心婭的睡顏。
蘭心婭皺著眉。
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樣。
任西爵伸手去撫蘭心婭的眉心,想把她眉心的痛苦給抹平,卻不料她皺的越發的緊了,任西爵見況不對這才收回了手。
說來也怪,他的手一離開,蘭心婭的眉竟然也舒展開來了。
他突然記起蘭心婭昨晚哭著求他放了她,哪怕一晚也可以……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之前,她就被人欺負了,而他卻一無所知?
任西爵垂下眼,又突然想起來上次在辦公室裏她說的那些話。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所以她才會受這麼多苦嗎?
又想起劉默詩在他麵前演的那出戲。
眸子微動,忽的去抓手機,給劉默詩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
傳來劉默詩一貫欣喜清雅的聲音:“西爵哥哥,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呀?”
任西爵冷冷道:“昨天你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劉默詩隻感覺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心裏剛剛湧現出的小火苗忽的也滅了。
卻依舊不甘心的道,“西爵哥哥,這會都下班了,你怎麼還問我工作上的事啊?”
“那時候也下班了吧,我勸你不要再對蘭心婭出手了,否則,一定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
劉默詩驀然咬住了唇,眸子裏俱是恨意,說出的話卻是帶著哭腔:“西爵哥哥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聽別人對你說什麼了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我還是我啊,我什麼都沒做啊,那天我也按時上下班了呀……”
“這樣是最好。”任西爵忽的淺淺一笑,語氣也柔和了幾分,“我娶了蘭心婭,這輩子的妻子就是蘭心婭,除非她先背叛我,否則我是絕對不可能離婚的。所以默詩你聽好,別再動什麼手腳了,以前我覺得很可愛,但現在我感覺很惡心。”
“我好像聽到了蘭心婭的求救,於是就推開門闖了進去,正好看到公司裏一群對你瘋狂花癡的迷妹們正在對蘭心婭拳打腳踢……”
“我要她們的名字。”
任西爵突然道。
何順怔了怔,“誰?”
“欺負過蘭心婭的所有人的名字,然後是工作的單位,做的什麼活,在明天上班前我全都要知道。”
“這個……”豈不是要他加班啊,“任總,我當時答應了她們的,不會把她們告發出來的,你這個樣子我很為難啊……”